“别动他们的东西,”三麻子转头冲那财主道,“老子奉皇军的号令,要去前面送一封急信,临时征用你的车,放心,用不了半个时候,我们返来再还给你。。。。。。”
“把他抓起来,”三麻子吼道,“送宪兵队去,交给皇军检查!”
就在鬼子们把全数重视力和火力对准了诈尸的时候,三麻子忙低吼一声:“手雷,打!”
我只好把他搀扶下沟底。三麻子解开裤带蹲下,昂首冲我低声道:“上车后,你把那俩小子弄死……”
三麻子蓦地吼怒一声:“我眼睛不瞎,直着上!”
俩伪军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们会俄然下毒手,毫无防备,惊叫一声,抬头跌在了我怀里。我就势把他俩拖进车篷里,呼哧着问三麻子:“三爷,咋办,把他俩扔路沟里吧?”
我一听这话,大松了口气,俩伪军也咋呼着上了前。
而在这火食麋集的平原上弄出动静,那就费事了。
啥,啥?他要硬闯?能够吗,上面有六七个纯种鬼子呢,人家机枪都上膛对准我们了,稍有动静就会扫射过来。
那财主一听,慌了,忙咧嘴道:“啊?老总,使不得呀,我们……”
三麻子半天赋答道:“应当到了鬼子和阎老西的分边界了。”
因为不消背三麻子了,又刚吃了饭,俩伪军表情大好,一起上有说有笑。
几近与此同时,俩诈尸也飞奔到了山梁顶,几个鬼子嚎叫着举着刺刀就齐齐扎向了他俩。
“噢,好。”俩伪军也把屁股往前移了移,腾出点处所给我。
“那,咱能畴昔吗?”我忐忑地问道。
俩伪军忙转头,问:“八路爷,咋的了?”
麋集的枪弹挟着赤红的光芒,“轰轰”地窜进了俩诈尸的身材里,俩尸身被打的浑身乱颤,血肉横飞,但仍毫不断步,持续勇往直前。
俩伪军一听大喜,忙把头上的大盖帽一歪,晃着膀子就站到了路中间,冲那辆驰来的马车举手大吼:“停下,停下,妈的,老子要搜索……”
俩伪军一听更恣了,连声感激“八路爷”,又说再走二十多里地,翻过一道山梁,就是鬼子的哨所了,过了哨所,就是阎锡山的地盘了。
三麻子安抚了他们几句,又朗声道:“小伙子,缺钱吗,等我们快到地界的时候,三爷我每人给你们十块大洋,你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只要别祸害人就行。”
而鬼子们的话还式微,我俄然听到车篷里传出“啪啪”两声闷响,惊见两个伪军吼怒着掠过马背,嗖嗖地向山顶冲去。
看来他急了,我心下一沉,猛地举起胳膊,握着两颗手雷,“咕咚”一下同时砸向了两个伪军的脑袋。
因为内心虚,我攥着两颗手雷别在身后,迟迟不敢脱手。三麻子在前面用手戳了下我的脊背。
这应当是那财主的小老婆吧。
“我来路边撒泡尿,娘的,憋死我了。”
那财主喊着,伸手就往兜里摸索,要拿出良民证来让我们查抄。
鬼子们火了,猛吼一声,五六条枪同时朝着俩诈尸开了火。
上面的鬼子懵了,八个牙驴的这是搞的啥花样,两个皇协军赤手空拳的要过来干啥。
就在这时,上面的鬼子又大吼了几声,我晓得,此次我们若再没反应,枪弹就会轰轰地扫过来了。
车上的人见有人持枪要截车搜索,忙勒马愣住,车夫从车辕上跳下来,冲我们一咧嘴:“老总好,我们都是良民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