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身子,看着她晃着大奶,扭着肥硕的屁股在我前面跑,更带劲。
狗剩家的长舒口气,挑着担子出了门,给下地的长工们送早餐去了。我又跟“阎王婆”说了,当然,我奉告她的是,把三麻子扔到乱坟岗子上了。“阎王婆”也就没再问,但眼里很较着地透出一股如释重负的神采。
你娘,这个杂种就没点端庄事吗。我恨恨隧道:“死去吧,你!”
三麻子冲我嘿嘿一笑:“明天我还没日够呢,那娘们,浑身漂白,跟团面似的……”
她猛搡了我一把,扭着屁股出去了。
累坠?还不知特么哪个王八蛋是累坠呢,美得你个老杂毛。
三麻子忙叫道:“等等。”
“是呀,狗剩婶子,店主婆非要赶他走,可他也没亲没故的,还少了半条腿,你说能去哪儿?”我祈求道,“以是去你家恰好,临时也饿不着,他另有一个小金元宝呢,够你俩吃一阵子的。”
我靠,我内心一紧,这娘们真要在这儿做?
说完,我回身就走,三麻子又急道:“你跟我媳妇说说,要她早点返来。”
“阎王婆”眼里暴露了奇特的神采,嘴一撇:“亏你个小杂种想的出来,哼!”
“是啊,咱俩光着身子推着磨,尝尝到底是啥滋味。嘿嘿”
狗剩家的一愣,惊奇地问我:“他,他要去我家?”
我刚要答,却见她朝我挤挤眼色,凑过来伸手在我胸膛上摸着隆起的腱子肉,小声道:“你这头小马驹子,嘻嘻。”
“咋了?”我转头问道。
我娘,我一下子直眼了。
我刚脱了汗褂筹办干活,“阎王婆”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让道:“大个子,推完磨,你再出去割捆驴草返来,要嫩的,别光割些老驴牙。”
我想了想,也是,便道:“狗剩婶子,你也别犯难,我归去问问他,实在不可,我就偷偷把他背到乱坟岗上,让野狗吃了阿谁杂种。”
“干啥?”我问。
看来这小子内心也没太大掌控。
第二每天还没亮,二赖子他们就被“活阎王”赶着下地去了,狗剩家的也摸黑过来做早餐,筹办天亮后去地里送饭给长工们吃。
我急了,道:“不可,我都脱了,你也脱。”
我身子一弓,抱着磨棍就猛撵,想几步追上去,但没想到,我被骗了,因为我在这头,她在那头,如何追都追不上的,我抱着磨棍奋力跑,她在那头也嘻嘻笑着跑,并且因为不消力只跟着跑,以是很轻松。
“来!”
我道:“不去她家去谁家,莫非把你扔到乱坟岗子上,你就乐意了?”
不知咋的,我内心俄然冒出一股邪念:在这里日她一火尝尝是啥滋味?因为我们在她家屋里,野地里、树林里都做过,就是没在磨屋里干过。
我说着,回身就走。
我咬住嘴唇点了下头:“那好吧,婶子,你也别太悲伤了,既然如许了,你们今后就好好过,他若对你不好,奉告我,我揍他。”
趁这个机遇,我悄悄溜进了灶房间,在暗淡的火油灯光下,小声跟狗剩家的说了。
我说着,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大奶。
我忙点头,颤抖动手把裤子撸掉,赤着身子站在了她面前,内心咕咚咕咚乱跳,上面那玩意竟严峻的第一次没起来。
我顿感绝望,只好抱起磨棍,吃力地推了起来。想尽快把粮食磨完,出去割些草,趁便瞅瞅三麻子还在狗剩家没。要晓得,阿谁杂种心眼多着呢,若真跑了,我可就造了大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