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间,大皇子的脑海中冒出这么个设法。不过,他也很清楚,这个设法,也就只能是个设法了。且不说太子已经是储君,没有谋反的来由,就算大皇子真的想对太子脱手,也找不到机遇。太子的身边被整治得如铜墙铁壁普通,底子就不是身边防伪忽视的三皇子能够比的。大皇子若想栽赃谗谄他,只怕最后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些天,他去求见天子的时候,大寺人就直接扔出一句:“皇上再与太子共叙嫡亲,此时怕是分歧适见旁人。”旁人?哈!多么讽刺的词汇!
――三皇子宫中的调查成果已经出来,没有发明任何非常。
不得不说,脑补真是要不得。本来只是普浅显通的几件小事,被大皇子和其幕僚一串连,立马变成了一个惊天诡计。
――从明天开端,皇上筹办持续召大皇子伴驾。
这会儿另有工夫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比及拆开信封细心的浏览过此中的内容后,大皇子的脸都绿了。
――早晓得,当初那件事,他应当栽在太子身上的。
这三条信息,伶仃分开看,没有甚么题目,可放在一起,就由不得人不去沉思了。
现在,他对他那父皇,是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但愿太子在得知父皇的真脸孔时,不要太惊奇。现在,太子与父皇的豪情越是好,到了图穷匕见的那一刻,才会更加讽刺。这么想着,大皇子的心气儿终究平和了些许,也不再妒忌太子独得天子青睐,反倒等候见到太子被天子猜忌、架空、打压时的神采。
没想到,他整死了三皇子,又决计用流言摆荡太子的名誉,最后,还是没能撼动太子的职位。
三皇子被带进宫殿以后,只晓得说那件事不是他做的,却如何也拿不出个证据来,天子问他,地动方才开端之时他在哪儿,他又支支吾吾,眼神乱瞄,极易让人产生不好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