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今后,无人再敢和太子做对。
不知从何时起,太子元英韶也就多了一个‘活阎王’的称呼,而阎王要你半夜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也是他的实在写照。
或许团子因为是第一次尝到带着点甜味的米糊糊,小嘴一口接一口的张着,吃的很香。
就算是荣威将军和已故的裕华郡主,见着她也要谦逊她三分,何况一个小小的不受宠嫡女!
像如许冷血残暴的男人,上都城里的令媛闺秀天然是无人敢嫁的;但也有些带着征服欲望的女子想嫁做太子妃的,可到了最后也是望而止步,避退三舍……
很明显,秋棠是曲解余奕凝话里的意义。
听得云里雾里的秋棠,踩着小碎步,上前两步对着余奕凝问道:“蜜斯,你说的是谁啊?谁前后表里不一了啊?”
如此一来,朝中群臣就算对太子再不对劲,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算被打碎了牙,也要全往肚子里吞。
等着余奕凝三人回到余府门口的时候,天已经被乌云染得黑压压的一片,像是随时要下一场滂湃大雨。
反倒是天子感觉他因为救人而差点丢了性命,有愧于深爱本身的元皇后,以是一力挡下了群臣上书要求撤换太子的要求。
站在尚嬷嬷身后的几个细弱的婆子,手里拿着麻绳和粗棍子,正磨拳擦掌,意义非常较着,如果她今儿不肯乖乖就犯,那就别怪她们动粗。
秋棠还真抬着头望了望天道:“唔,天……仿佛真的是不好了!”
何况,他还不近女色,也就让那些想用美色贿赂奉迎的人,无计可施。
更让故意之人,不能仰仗荒淫无道发作于他。
尚嬷嬷不着陈迹地将余奕凝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后,冷着声道:“奴婢只是奉了老夫人的命,请大蜜斯去华景苑,但万不会超越了端方,以下犯上。”
若不是现在的余奕凝怀里抱着团子,她必定想扶额,这都甚么和甚么!
随即等尚嬷嬷反应过来以后,便阴沉下了脸,神采明显有些不悦。
就连天子陛下也曾经替太子指过两门婚事,第一个准太子妃,在赐婚后没多久,便莫名其妙的从马背上跌落,被马蹄踩踏,五脏六腑皆损,没熬过半年,便去了。
尚嬷嬷刚要出声点头应对,余奕凝已经浅肤见礼一笑,抱着团子径直朝着余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余奕凝将最后一块米糕掰了一小块,用温热的茶水冲成糊糊后,用自带的合适婴孩用的小木勺,一勺一勺地喂给团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