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随爷过来。”龚炎则前头迈步,对在暗处大气不敢喘的侍从丢下句:“都太闲了是不是,感觉闲的绕城跑几圈去。”
龚炎则瞅了瞅她,忽地问:“会射箭吗?”
那人朝帘子瞅了瞅,转头抬高声音道:“那日我听了一耳朵,恰是三爷的侍从赵福与另两个说,语气里不免佩服,说了几次,箭射的极准,常常都能射中关键。”
老张听完也是一愣,有位自发得知情的管事的道:“你那里晓得,三爷院里那位,但是三爷手把手教出来的,琴棋书画算不得甚么,三爷教的实打实的射箭,传闻那位能射连弩,极准,杀人眼都不眨。”
龚炎则拨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并不急着答复,过了半晌,道:“佛面鬼心,留不得。”
“话不能这么说,美不美撇开外,到底还是要投缘,后宫的美人多未几?岂不见当今贤人也只偏疼一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