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别人错愕的目光,吴冕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一杯酒倒是有大半洒在了衣服上。陪酒小-姐看着吴冕面熟,但是又惊骇他喝醉了谋事,只幸亏吴冕的胸口推了一把,媚笑道:“死鬼,好日子不来看我,也不晓得想我。”
实在吴冕内心也没底,他那里经历过如许的事情,别说是单刀赴会的买卖,就是和这些地痞这般说话也是头一遭,明天他不过是照着之前看到老匪片李导东西依葫芦画瓢的演了一遍。
不过他们也没敢大声说出来,毕竟是四哥的朋友,任云龙的脾气哪个不晓得,面黑心黑,不管是道上谋事的,还是自家兄弟,但凡是栽到他手上的,没一个有好果子吃。
吴冕就如许光亮正大的走进了泊车厂,一屁股坐在一边的酒桌旁,伸手揽过了中间陪酒的一个小-姐,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肆意揉捏了一番:“老恋人,好久不见了,今个儿我们俩如何着可得好好乐乐。”
光芒俄然亮了起来,统统人都禁不住一愣。
此时雨势越来越大,风声异化着雨点斜刺里打了出去,地上的五个年青人被雨水一浇此时有些复苏过来,领头的阿谁被揪掉了几块头皮的年青人眯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吴冕的脸,就如同是看到了厉鬼普通,身上一颤抖,直起家伸手指着吴冕:“他,他,就是他……”
“哈哈哈!”吴冕仰天大笑,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笑的马成武一伙人莫名其妙。
厂子里的布局很较着,一个处所就是泊车的,然后再有一道门,往里估计就是马成武四兄弟办事的处所,明天场面本就乱,恰好吴冕浑水摸鱼,轻而易举的就到了往里去的门口,刚到门口却被拦了下来。
一把推开门口的大汉,吴冕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内里的灯光跟着门一下子投射了出去,照在了吴冕的身上。
统统人都看的毛骨悚然,就剩下吴冕烟头灼烧的时候的咝咝声。
汽油味刹时满盈了起来,院子里的人顿时噤若寒蝉,这修车厂的布局是遵循九几年的形式建的,空中上有个大坑是扔那些废旧的汽油的,马老迈为了把戏做足,坑里满满的都是那些废旧机油,如果然被这小子这么一点,恐怕这群人都跑不出去。
烟呛得嗓子眼发痒,但还是要忍住不咳出声,实在是一种煎熬,不过事到现在,吴冕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要不是手里的这个汽油瓶把他们镇住了,恐怕说话的机遇都没有。
马成武凶名在外,部下的三个弟兄,以及那些小地痞,吴冕就算是铁打的,招惹上去也是扛不住。靠愣的,靠横的恐怕是治不住他,只能用不要命的来。
“得,马老迈,您话既然撂这了,我就给您一个简朴的,你们那边捆着的就是我要找的人。”吴冕还是嘻嘻哈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然后打火机一点,顺带着就要把火红的烟头往可乐瓶口送。
马成武干咳了一声,手里还捏着一根烟,手腕纹丝不动,那叫一个淡定,瞥了眼吴冕,马成武道:“兄弟既然来了,那就说说要找哪小我,我们这如果有此人,兄弟说个理儿,我们这就让你把人带走,如果兄弟说不出来,我马或人虽说珍惜这条命,可打出来混就没想过要留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