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刺青男说,“你、你如何会――”
这是一个清冷的凌晨,山东某个本地小城,一大早,在城郊的一处渔民家中,一个外号叫秋刀的男人便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抓捕事情停止得很顺利,警方在一处棚户区内抓到了刺青男。当时,他还在呼呼大睡,警方破门而入的时候,他鼾声震天,小小的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吃剩的泡面盒子、脏兮兮的衣服袜子到处都是。
很快,刺青男便被移送到了江都会。时隔半个月以后,苗溪溪终究再次见到了这个刺青男。
“说重点!”秋刀不耐烦地说。
“如何了?”一旁,秋刀的老婆也醒了。
“那你说的发财机遇是啥?”
阿谁处所是一个相对掉队的小镇,镇上没有监控摄像。办案小分队规定了一片地区,在各个路口设置了关卡,对来往的人停止盘问。同时,公安局几近出动了全数的警力,开端对这片地区停止地毯式的搜刮。
秋刀跟麻子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幼年浮滑的时候,两人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还进过局子。不过,那是之前的事儿了,二十来岁后,两人就懂事了,收心了。秋刀跟着父母学习捕鱼,麻子进了城里,在一家工厂当司机。荡子转头金不换,这两人现在都组建了各自的小家庭。
“要不我来吧?”谢飞说。
“哎,你想哪儿去了!”麻子气极,“我早就收了心了!我如果还敢犯事儿,我老婆可不得把我给揍成熊猫!”
“你不消再抵赖了,莫非我们差人会冤枉你不成?”谢飞冷冷地盯着刺青男,“你绑架了我们苗警官,又想绑架周遭,并攻击了周遭的男朋友赵君华,这些可都有监控记录的。”
“是我,麻子。嘿嘿,秋刀,我找到了个发财的机遇啊!”
此前,在审理别的犯人时,苗溪溪也没少碰到睁眼说瞎话的,那种环境下,她普通都能保持明智,跟对方周旋。但是明天,一看到刺青男,一想起惨死的老孙,她就没法沉着。
“谁啊,这大朝晨的!”秋刀不耐烦地对电话那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