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晓得他如何死的？那天早晨，你逃脱后，我们两个大吵一架，一拍两散。以后，我就不晓得他去了那里，”虎大力龇着牙说，“他那么笨，必定又获咎了谁，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苗溪溪心一紧：作为一个常常跟警方打交道的人，虎大力滑得跟泥鳅一样，他大抵猜到他们警方还没有找到能证明他杀死老孙的直接证据，以是，才会有恃无恐。真是可爱！他们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老孙被害的第一现场，天然，也找不到能证明虎大力杀人的直接证据！
“只要你肯说实话，就不会太久，”谢飞意味深长地说，“可你如果不肯说真相，那我们就跟你耗到底。我再问你，你最后一次跟郑士杰联络是甚么时候？”
审判还在持续。
“那你说，老孙是谁害死的？”苗溪溪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你就不怕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