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才短短几个月,莫非你就忘了当初的大志壮志了吗?”父亲说,“固然我并不附和你当差人,但是,你也不该那么快就泄气吧?今后,你应当还会碰到更多更难缠的凶手,莫非每一次,你都要悲观沮丧,回家哭诉吗?不,这不是我的女儿苗溪溪,我的女儿,她是一个很固执,很有主意的女孩子。”
“小野猫,你是要忙死我吗?”苏睿无法地接过灌音笔,“‘胡蝶结杀手’的案子还没侦破呢,你又要我帮你调查‘花雾山尸骨案’?”
体味了吴全的事儿以后,苗溪溪终究抽出空,再次去了苏宅。明天,她可贵地穿了一件纯红色的连衣裙,长发扎起,显得清纯非常。而在与苏睿交换的过程中,她一向微微蹙眉,一幅苦衷重重的模样。
“小野猫,如何,你有苦衷?”苏睿问,“按理说,那帮故乡伙吃瘪,而你能够持续留在差人局,你不是该欢畅吗?”
“呵呵,能者多劳嘛。”苗溪溪不美意义地揉了揉鼻子。
“爸爸,你说,我们能抓到阿谁,阿谁杀人狂吗?赵探长他们尽力了那么久,却……我只是个练习警察,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