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芝云淡淡的说道:“谁晓得你是如何想的,毕竟民气隔肚皮,谁也不晓得你内心的设法,统统还是等罗大夫来验过以后再说吧,当然二姨娘如果能提早交代清楚也行。”
处理掉了苏妙嫣,廖芝云才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二姨娘,说道:“二姨娘你既然说你不晓得这嫁妆有夹层,那你说说另有谁晓得?这但是你的嫁奁。”然后廖芝云又叮咛管家去将罗大夫请来看看这两包东西都是甚么。
苏妙安嘲笑着看着苏国兴说道:“父亲不让罗大夫把话说完是因为这药跟娘亲有关是不是!”
罗大夫压下内心的设法,说道:“不知县令大人找草民前来是有甚么叮咛?”
廖芝云见苏国兴眼里有了硬化的迹象,眼神暗了暗,哼!还真是心疼苏妙嫣呀。廖芝云对两旁的丫环说道:“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把二蜜斯扶起来,二蜜斯受凉了唯你们是问。”
苏妙安起家看着罗大夫说道:“罗大夫你刚才没说完的话是甚么?”说到这里苏妙安眯了眯眼睛,她刚才如果没听错罗大夫要说的应当是先夫人,也就是她的生母黄婧荷,难不成当年黄婧荷的死是另有隐情?苏国兴这么冲动的禁止了罗大夫的话难不成他是晓得的?这么一想苏妙安看着苏国兴的目光就有些奥妙了。
二姨娘看着廖芝云眼里凶光闪过,说道:“夫人,这是甚么话,妾身如果然的是下药之人,又如何会同意搜院子这事呢?这不是自找费事吗?”
苏妙安听到这话内心悄悄咋舌,查的真细心,连嫁妆的夹层都给翻出来了。
罗大夫又查验了另一包粉末,他神采大变,苏国兴赶紧问道:“罗大夫这粉末是有甚么不当吗?”
两边的丫环一惊,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把苏妙嫣扶起来,苏妙嫣是不想起来的,但是她一小我哪挣扎的过那么多丫环,最后还是被扶到椅子上坐着了。如许一来苏妙嫣就不好再跪下去了,不然就显得太决计了。苏妙嫣怨毒的看了廖芝云一眼,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