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眼里阴厉的看了一眼秀琴,然后捏着秀琴的嘴巴将药灌出来,一边灌一边说道:“秀琴侍妾要恨奴婢就恨,奴婢这也按老爷的叮咛办事,老爷也是为了秀琴侍妾您的身子着想。”
没过量久桂嬷嬷便端着熬好的药来了,廖芝云对桂嬷嬷和翠果叮咛道:“你们奉侍秀琴侍妾用药。”说罢用帕子掩开口鼻分开了屋子。
罗大夫看了苏国兴一眼才接着说道:“刚才甚么也没有排挤来,并且脉象变得非常奇特,底子不像是有身的脉象。”
翠果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奴婢不晓得,奴婢只是看到秀琴侍妾身下的被子都浸出了赤色。”
叮咛完这些,苏妙安才回到秀琴住的偏院去,等苏妙安归去的时候罗大夫已经来了,正在阁房给秀琴诊治,廖芝云也跟出来了。让苏妙安不测的是苏国兴竟然也在,只是苏国兴并没有进阁房,而是坐在偏厅。
罗大夫顿了一下才说道:“按理说用了引产药也不该该这么快起感化才对,并且考虑到屋里那位夫人的身子衰弱,我还减轻了药量的,可没想到她还是大出血了,并且刚才……”
朱嬷嬷点点头,赶紧跟上去,她就说蜜斯如何俄然肚子不舒畅。
廖芝云站的处所离苏国兴比较近,天然听到了苏国兴的这句嘀咕,廖芝云看向秀琴的眼神不由带上了一丝怜悯,内心也有些凉凉的。
桂嬷嬷皱了皱眉对翠果说道:“还不起来按住秀琴侍妾,一会儿秀琴侍妾如果再出血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然后又掀了掀眼皮对秀琴说道:“秀琴侍妾您就别难堪奴婢了,这药但是老爷叮咛要给您吃下的,老爷这也是为了您好,这孩子没了还能够再怀,可此人如果没了,可就真的甚么都没了。秀琴侍妾您聪明人,想必这个事理您还是懂的。”说罢给翠果使了个眼色。
罗大夫听到苏国兴话又给苏国兴解释了一番,苏国兴听完以后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说道:“你的意义是说秀琴底子没有有身,那脉象也是靠药物作假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