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答应,谁也不能把她放出去,别的,都给我把嘴巴管好!”
“公子您这是大发善心么?”
天空一声炸雷,六月的急雨说来就来,瞬息间,街道上就传来了噼噼啪啪的瓢泼雨声。
两人在德化县外的一座山林中随便找了个能够安身的山洞,山洞固然不大,但勉强能够安身,不会让那半死不活的小丫头淋雨。
现在,庶出的两个哥哥倒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明天竟然趁着爹不在家,娘亲去庙里拜佛,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态,断了她的手臂,偷偷的将她给扔出了家门。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甚么也没说,便抱起钟星月分开了这个悲伤的处所。
幸亏这条街上没有旁人,只要她一个小女孩儿,在深深的积水中,暴露了一个头,和被砍了左臂的半个肩膀,特别是那一滩被染的鲜红的泥水,格外的夺目。
正想要伸手去摸一摸那些敬爱的星星,忽而,她的身材开端发热了,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想到这里,钟星月的嘴角不由暴露了苦笑。
这声音小的不幸,莫说是那两个行人了,就是钟星月本身,也几近听不到。
雨水那样的大,几近淹没了她的半个身躯,她的鲜血浸在积水里,跟着滴水的波纹,渐渐散了开来。
“公子,您想要做甚么?”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喊,不忍回绝她吧,在她的视野里,竟然呈现了两个模恍惚糊的人影。
“她资质很好,只是被人下了毒,才没有闪现出她过人的资质来。”
好久,在她的额头中间,那颗从出世就有的深蓝色五角星胎记,在钟星月的存亡关头,缓缓披收回了微小的亮光,那亮光就仿佛是黑暗中的带路明灯,钟星月在这亮光中,又醒了过来。
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天爷,你休想绝我!
男人笑了笑,他仿佛明白他的意义,便指了指还在昏睡的钟星月。
此时,那中年男人正坐在一边烤着兔子,眼里还带着浓浓的迷惑。
全部钟家大宅,只要娘是对她最好的,想到娘亲接下来必然会为了她要死要活,钟星月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这是甚么世道,这是甚么传统,女子莫非就不是人么!
“她是我见过的,最固执、最刚强的孩子。”
“公子,您为何要救她?”
钟星月用右手紧紧的攒住了那人的衣服,她的身材因为落空了右臂的支撑,再次倒在了泥水里。但她却浑然不睬,只死死的抓着那人。
她凭甚么要死!
年青男人呵呵一笑,走到钟星月身边,喂了她一粒黑乎乎的丹药,然后将她扶了起来,为她度入了本身的真元。
有人来又如何呢?
“扔出去!”
面前垂垂恍惚了起来,她的眼皮变得厚重,她再也没有力量让它展开,只能任由它沉沉的闭上。
莫非别人想要她死,她便要如了他们的愿,真的就去死吗?
左肩上的鲜血还在不断的流淌,顺着衣服上的雨水衬着开来,将她本来素白的麻布衣服染成了一片鲜红。
“痛~”
这大抵是女孩子独一想说的话吧。
“霹雷”
不,她不甘心!
钟家的西角门,内里是一条偏僻的巷子,这里既不靠大街,也不靠商店,常日里便是少有人颠末,本日大雨,恐怕更没有人来了。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