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哥要走!”来到傍晚身边盘腿坐下,虚竹奇特的问道:“为甚么要走,呆在少林不好吗!”
天机阁,大陆最为奥秘的门派,传闻天机中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医卜星象,无一不通。少年既然能提到天机阁,那就申明此事绝非空穴来风,少林,恐怕真将面对一场灾害。
“呃!”见傍晚是开打趣虚竹松了口气,可望着傍晚一头如墨的长发,虚竹还是忍不住奇特的问道:“黄大哥,你为甚么没有削发呢!”
难不成北宋国少林也要经历此劫!
归去的路上碰到很多和尚,大师明显也是晓得这么一名来自南宋国少林的弟子,除了极个别冷酷的和尚外,大部分和尚对少年都是充满猎奇。
“告别!”立掌一礼后,傍晚缓缓退出方丈院,只留下一屋子神情凝重的老衲,被少年带来的重磅动静,轰炸的难以安静。
“阿弥陀佛!”装模作样的合十双手,轻吟一声佛号,傍晚念叨:“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莫说吃肉喝酒,就是流连烟花巷末、娶妻生子,佛祖也不会不欢畅的!”
被傍晚唬的一愣一愣,从下便在少林长大的虚竹,从未听到过这般荒诞的谈吐,一时之间,不善言辞的虚竹不晓得如何辩驳这个看起来义正言辞的小师叔。
“那是必定的,也不看看本少侠是谁!”挑挑眉,傍晚冲虚竹坏笑一下,道:“不过,我看你面相,应当不会孤独平生,恐怕不久将来有一天,你会跟我一样,分开少林,喝酒吃肉,乃至还能娶得美娇娘也说不准呢!”
“对啊,该说的都和玄慈方丈说过来,想来过几日等我身上的伤好的差未几,便能够下山去了!”进了房间,傍晚走到书案旁,随便的坐到一个蒲团上,冲着虚竹笑道。
从游戏中退出来,傍晚起床揉着昏黄的睡眼拉开窗帘,入目一阵刺目标乌黑。
夜色逐步加深,寺内也是渐渐沉寂了下来。
禅房中,听了傍晚一番高谈阔论,心悦诚服的虚竹双目放光,佩服的看着傍晚,说道:“空明师叔,本来你佛修境地,竟然如此之高!”
“我为甚么要削发呢!”傍晚反问道。
“空・・・黄大哥,你返来了!”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虚竹仓猝排闼而出,见到傍晚,脸上一喜,道。
“此事事关严峻,贫僧要和诸位师弟好好商讨一番,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空明师侄你先下去吧!”眉头紧簇,心中担忧的玄慈方丈道。
“切,谁说身具佛性就要削发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傍晚道:“如果统统人都身具佛性,都削发的话,那谁来传宗接代,谁来保家卫国,谁来扶植新故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