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是这个意义?”
韩夫人神采青红不定,也恼了:“金夫人,人死不能复活,没事理活人给死人守着的。我儿长了金汐儿四岁,为了两家结好,婚前连个通房丫头也充公。大婚后,小两口恩恩爱爱卿卿我我,你凭着知己说,我这个当婆婆的给她立过端方吗?给她难堪熬吗?让她尴尬过吗?便是当初出了那件事,侯府也是第一时候便派人去搜救。燕平侯府没一点儿对不起你金家。”
“闭嘴。”还嫌不敷丢人吗?
“哼,一副小妾做派,在外头都恨不得缠上去的狐媚子模样,韩夫人挑的好媳妇儿。”
韩夫人眼眶变了形,盯着渁竞天不眨眼。
韩谦一惊:“岳母大人,您…也在?”
郭氏忙扶着气得颤抖的金夫人,也厉声道:“韩世子想做甚么如何做,咱管不着,可不能拿金家女人来做挡箭牌。”
郭氏心道,你不说话,你舅母也便没有那么气。
沈烟霞苦笑,金悦儿却感觉脚底直冒阴气,这是诈尸?还魂?
“我问你,我才传闻,你日日跟着那渁竞天。现在闹到国公府门前,也是为了那渁竞天?”
向婆婆看齐的郭氏也嘲笑:“现在可趁了你们的愿,屋子都给你们腾出来了。”
韩谦神采大变:“我,我…”
金悦儿和沈烟霞只觉一颗热切的心被浇了一桶冰水,韩夫人却恍若未闻,抓着婆子下了马车,仓猝去看韩谦,见他全须全尾并未受伤,才松了口气。
卫同噗嗤笑出来:“韩世子是说本身痴情?不在正妻的地盘玩女人?”
金夫人大怒:“我儿命苦早逝,花一样春秋便离父母远去。你竟然还借着她的名义,做这类肮脏活动!韩谦,你对得起我儿对你的一腔交谊?”
金夫人跺着脚,悲声道:“冤孽呀,我儿如何就这么命苦啊。”
俄然,韩谦开口:“没有,我和汐儿的院子,谁也不能住出来,一向都在,那是汐儿的。”
韩谦要施礼,金夫人一声“当不起”,腾腾腾下了台阶走到他跟前。
“呸——”金夫人气红了眼:“他如有至心,怎会汐儿丧期才一月,便娶了平妻进门?还俩?真当我金家甚么都不晓得呢。左不过早有预谋,不然,便是有了轻易,还想瞒着我金家。韩夫人去都城里转转,听听大师是如何说的,真觉得那点子肮脏没人瞧见的?韩谦,是我儿瞎了眼看错了你。”
韩夫人脸皮挂不住了,被戳了心窝子,可不是嘛,沈烟霞是早有预谋,金悦儿是有了轻易。现在被金夫人如许指着面的骂,她却不能理直气壮的反击。内心倒是恨上了金悦儿。若不是她勾引韩谦,只等一年之期一过,沈烟霞便能光亮正大的嫁进侯府做世子夫人。也不会跟金家闹到如此境地。
声音真大,差点儿能让内院里的卫老太君闻声,已经到了跟前的燕平侯府的马车里的人当然听了清楚。
当然有。
金家恼了韩家,但这层姻亲干系毕竟没毁,叫一声岳母大人不为过,只是金夫民气口更堵罢了。
回身面对金夫人,不由心虚,端着侯夫人的气度,柔声道:“金夫人,我儿对汐儿的一片至心——”
没见过渁竞天的几人皆变了脸,像,太像了,清楚就是金汐儿。
“够了!”韩夫人受不了了:“回家,今后没我的答应不成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