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莫名感觉,这女子必然每日翻白眼不下百八十个的,轻视鄙弃姿势足足,偏让人感觉都雅。淦州女子真风情。
金大人带着儿子一个大跨步,拦在踏出宫门的三人面前。
“好了,桃子。这是都城,管好你那张嘴。”
一边侍卫恨不得捂脸,哪朝哪代也没人敢在这里劫人。两位金大人是想干吗?
渁竞天似笑非笑:“成心机,竟有人主动说水匪瞧着面善的,哦,我现在不是水匪是官儿了。忘了忘了,差点儿忘了。”
绿衣女子一愣,也去打量两人,特别是金大人,发笑:“可不是,长得还真像。”
绿衣女子“啊”了一声,不成置信指着金诚:“老话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寨主才封了官,就有人来攀亲戚了?都城人…不过如此。”
这脸啪啪的打,侍卫都替金大人感觉疼。
侍卫终究开口:“我没有任何故交与三位相像。”
红衣女子声音分歧于绿衣女子的清脆,又软又绵,咯咯笑道:“哎哟,去过那药王庙的人可都看着两位面善呢。两位,见机就让开。这一起北上,很多登徒子都妄图我家寨主貌美,搭讪呀不希奇,希奇的是父子俩同时向同一个娘子搭讪的。嘻嘻,这都城…真是见地了。”
被渁竞天一说,红衣女子无所谓闭上了嘴,只是又翻了个活泼的白眼。
金诚摸索问道:“不知渁大人本籍那边?”
渁竞天好笑:“你直接说我长得浅显不就得了。”
“面善?”渁竞天面色古怪,在两人面上轮番打量几番,似有所觉:“仿佛…是挺面善的,那里见过呢?必然是见过…”
绿衣女子不耐:“在京里就别发骚了。”
金诚愤恚不已,一甩胳膊,喝道:“浑说甚么!”
一旁红衣女子生了恼,一双风骚桃花眼眯了眯剐了两父子一眼,对渁竞天笑道:“寨主,可不是见过嘛。牛角山下药王庙里那泥巴像,可不跟这老头长得差未几嘛。杏子你说是不是?”
可惜,红衣女子不怕,还给了个风情万种的笑:“公然是官老爷啊,甩甩袖子就是威风啊。不然您脱了衣裳甩甩膀子,让咱也看看是不是还如许威风。”
侍卫感觉很没脸。固然淦州女子驰名的凶暴开放脸皮厚,可您二位上来就说面善,可不就是登徒子轻浮仙颜小娘子的老套路吗。
侍卫:“...”
渁竞天退了一步,猜疑打量这个面若冠玉状似神经病的人。
渁竞天对着父子俩点点头,便要带人拜别。
侍卫又捂了脸,要不要提示金大人找个酒楼茶馆雅间关上门说话?真给京里人丢脸。
“更不准打我们寨主的主张。”
说完,紧紧盯着指头揉着额角的渁竞天看。
金大人冲动点头:“对,对,对,当然见过,当然见过…”
这这这,这是调戏?!
金大人身上官袍是紫色的,品级比她高。
渁竞天微微皱眉,眼底是不解和防备,也拱了拱手:“大人好。”
一声密意无穷的呼喊声仿佛穿过光阴隔绝而来,那边头饱含着痛彻心扉的豪情。
三人惊诧,昂首看向父子俩。
金大人胳膊颤得抬不起来,尽力抬起手微微一拱:“渁…大人?”
金诚大怒,平生第一次想打女人。
不待渁竞天说话,红衣女子翻了个标致的白眼,撇着嫣红小嘴角开了口:“哟,这位老迈爷,固然您生得美,但这年龄是实打实的。我们寨主鲜艳艳一朵花,不成能是您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