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手以后,接下来的战役就顺利的多了。碰到小范围的异教徒军队,常常是尼格嚎叫着冲上去轮着大锤乱打一气冲散仇敌队形,然后霰弹齐射两轮,最后用独头弹干掉个别比较强健的便能够出工。霰弹枪还能发射小口径的爆破榴弹,弹雨的覆盖之下就算是上风兵力的异教徒军队也会很快崩溃崩溃。偶尔碰到三两个浑沌星际兵士,固然就连独头弹也很难杀伤动力铠甲庇护下的躯体,但有最显眼的奥格林人在前面吸引仇敌重视力,我和西尔维娅再加上修女偷偷畴昔一人一剑也能轻松搞定。没过量久,我们又不成反对的打通了几条走廊,毁灭了上百个异教徒加十多个浑沌星际兵士,本身支出的伤亡不过十来人。这些伤亡不但没有降落其别人的士气,反而进一步激起了他们的气愤和仇恨。垂垂的,海员们越来越风俗战役,也越来越晓得享用战役和胜利带来的愉悦。
这场典礼有着一种奇妙的魔力,我能感遭到那种来自亚空间的力量,让人表情欢愉的力量。这是沙利士的引诱。我能判定出,在这类力量的传染之下,那些异教徒已经变得不畏疼痛,乃至连疼痛也变成了快感。他们已经成了一群悍不畏死的疯子。
这与事前制定的集结步队打算不符,但我必须容忍他们的复仇,并且还得跟着他们,需求时帮上一把。方才停止过血祭的异教徒,必定已经获得了邪神的赐福,变得更有战役力。接下来的战役,会很困难。
这话我承认,奥格林统统的天赋应当都用在他们寻觅食品的本能上了。
不是每一个餐厅都有尼格如许强健勇武的兵士。我们方才达到的这个餐厅,已经是一个血祭以后的险恶祭坛。男女长幼,上百具无头尸身散落在地板上,统统的头颅则被堆成一个高塔。地板上的血液已经近乎凝集,厚度足以没过我的脚背。
因而我命令:
“这或许是你们第一次参战,但我不是。我战役了十五年,见过比这强势百倍的仇敌。但每一次我都能赢得胜利!每一次我都能带着我的兵士从疆场上返来!”
公然,这些在茫茫太空中流落惯了的海员们很快就从伤痛中复苏过来。没有人构造和发号施令,他们冷静的在餐厅外调集,查抄兵器,就近弥补弹药,然后沿着走廊上那些显眼的血红萍踪追踪下去。
哪怕我事前捂住了耳朵,巨响仍然让我失聪了一分钟还多,并且再次冒险发挥传送神通也让我有些头晕。眼看爆炸的烟雾已经散去,而地上另有些很不完整的异教徒在挣扎爬动,我再次挥手,“装填霰弹,打扫疆场。”为制止他们听不清楚,我还用心灵传讯重新命令了一遍。
星际兵士的知觉远超凡人,只是远远的窥视,帝皇之子们已经发觉到了。他们中的两个停止跳舞,开端向我们这边张望。我赶紧退回转角里。
并且,方才餐厅里阿谁祭坛,邪神印记表白仇敌欢愉之神沙利士的部属,也就是帝皇之子的军队,而非我们之前碰到的血神恐虐的军队。沙利士不像恐虐那样会直接让信徒变得强健,他的赐福会更加多样化,也就更加难缠。我没法猜想出仇敌的窜改而提早做出筹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所幸,仇敌并没有走远。在一处宽广的足以并行三辆黎曼鲁斯坦克的骨干道上,一群足有两百人之多的异教徒,正围着十来个有着粉红色涂装的浑沌星际兵士,唱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