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走廊传来越来越近的钢铁声响,异化着“血祭血神”的吼怒。现在,追在我们身后的狂兵士已经超越了十个,就算是我在全盛状况,要对于他们都是很困难的。
不,我另有更加重型的兵器没拿出来呢。
在他报出地点之前,我用主动炮打断了他的话,趁便把他变成跟他的战友们一样的琐细东西。
至于修女,人家有动力装甲和信奉的庇护,应当不至于像我们这些凡人一样脆弱吧。如果她出事了,正申明信奉不敷虔诚信心不敷果断么。
“帝皇同在!”我大吼道,“我们是最忠厚的兵士!帝皇庇佑我们,他必将降下肝火,焚灭我们的仇敌!你在思疑吗,修女?”
因而战役修女艾什瓦莉亚当仁不让的占用了重型火焰枪,将迫击炮留给我和西尔维娅。我们没法像修女那样单独扛起一门重型兵器,只能两人构成一个重兵器小组。迫击炮作为曲射兵器并不是很合适在飞船内部利用,但它实在也能装上霰弹放平了做抵近射击,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霰弹枪。
“轰!”切确的节制之下四枚炮弹只炸出了一个声响,无以伦比的火光和爆炸声充满了整条走廊。重型炮弹的能力是如此之大,乃至于我们也在杀伤范围以内。要不是有炮盾挡下了打击波和破片,我和西尔维娅必定要千疮百孔――甲壳盔甲可挡不住炮弹的破片。
当第一个狂兵士那头盔上顶着双角的身影呈现在转弯处时,艾什瓦莉亚开仗了。重爆矢机枪每一次发射都有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和刺眼的火光,伴跟着抛壳口里飞出粗大而炽热的弹壳。只可惜,如此阵容庞大的重兵器完整阐扬不出它应有的结果。跟星际兵士和战役修女公用的手提式重爆矢机枪分歧,我们防卫军的普通要用三脚架支撑着才气用,枪的布局与对准体例差别很大。修女此时把重爆矢机枪倒提在手中发射,只能凭感受做大抵的对准,并且只要前面几发枪弹与仇敌擦身而过,前面那些都跟着枪口的跳动而射到走廊顶壁上去了。饶是如此,正堕入宗教狂热当中的修女仍然表示出了极度的镇静,仿佛那庞大的声响和后坐力比仇敌的鲜血更能激发她的快感。究竟上,枪口焰已经掩蔽住了她的视野,她现在如许也只能听个响儿。
我可不像某修女那样胡乱射击,我专门练过的。
固然比不上地动炮弹那种真正的大杀器,但对于重装步兵实在也绰绰不足了。再说,敌我相距不过几十米,用地动炮弹那是纯粹找死,浅显炮弹我都不敢一次性用上太多。
丢过一枚闪光弹,趁仇敌混乱的半晌时候展开重喷火,一道长达近百米的火焰巨龙刹时就能将一条走廊或一间舱室打扫洁净,只留下满地的焦炭灰尘和氛围中满盈的那种钷燃料燃烧后特有的气味。这类气味让西尔维娅几欲作呕,但对我和修女来讲倒是一种带来心旷神怡的芳香。镇静中的修女常常按住扳机不放直到一罐燃料全数放光,如许常常导致小范围内氧气淡薄,让我们也有堵塞的伤害。
“冠军大人,我们遭受仇敌重火力,是大口径火炮。我们全军淹没,位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