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不走,我会让你晓得这是不是打趣。”哈维底子懒得低头,他了望着另一艘船,已经在考虑如何迫使对方停火了。
仿佛是为地精的话增加压服力,又是两颗炮弹飞过,此中一颗带着锋利的哨声划过舰艉上方落入海中,动员的气流差点儿掀飞哈维的大盖帽,地精更是吓得放开舵轮趴在了船面上。另一颗飞得更高,扯开了船帆的一角。
“很简朴,这艘船归我,然后我天然会卖力庇护我的东西。方才你仿佛说过你有才气游到岸上是吧?我也说过,如果你就此逃窜,我能够饶你一命。”哈维说道。
“显而易见,我们在一条船上。如果我们的船玩完了,我们这些海员都有但愿游到岸上去,你要晓得这里间隔海岸并不很远,不过你这个旱鸭子绝对是死定了懂吗?”地精尖声喊道,固然火急,说出来的话却很有层次。
“你这么多人这么多大炮都没有甚么体例,你就肯定我能处理题目?”哈维自问降落以后还没来得及揭示任何力量,这个地精不成能看破本身的本领吧?
按照对方的火炮数量、射频次和射中率来看,哈维估摸着就算再过两三个小时,这船都不必然会沉。
不得不承认,固然那些粗笨的火炮在射程上毫无亮点,但就精度来讲就算在帝**队中也可谓优良了。哈维操纵迫击炮在三千米间隔上也能做到指哪儿打哪儿,但那是两边都在牢固空中上,换做现在如许两边都在不竭起伏的波澜上,恐怕得用激光炮才气切确射中。
哈维仍然不紧不慢,“他们还远,为甚么你这么早就如许判定我们必然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