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异教徒们,
这是最为纯粹的,来自血神恐虐的力量。抵当它的压迫需求耗损极大的意志,而那种残暴的情感,稍后我只要宣泄到仇敌身上就好。
是时候进犯了?
等三秒,
来吧,恶魔,看这里,给爷笑一个!
然后我重视到,脚下那本来足以淹没脚背的鲜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逝了,只要巨蛋身边四周还堆积着小小的一滩,并且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率敏捷缩小,清楚是被阿谁巨蛋接收了。于此同时,巨蛋四周的血雾也变得暗淡,几近消逝不见。
“是啊,你一说克拉肯,我也有些饿了。前次吃东西间隔现在多久了?我们从休眠中复苏后就一向在战役没来得及用饭是吧?”罗勒戈索也摸了摸肚子。
“哈哈哈哈哈哈”以一串沙哑刺耳的尖笑做收场,狂兵士又开端大放厥词起来,“一千年了,我们终究献祭了充足多的鲜血,现在,是享用血神犒赏的时候了。芬里斯的野狗们,这是你们生命的最后一刻,来好好见证这至高无上的神迹吧……”
就连现在我手中这门,也是炮盾和三脚架扭曲变形的残品,幸亏它的炮身仿佛被帝皇祝贺过,在那么惨烈的炮击之下乃至都没带上一丝刮痕。在残留的半边炮盾上,它曾经的利用者恶作剧般的挂上了一条封印,上面画着一个笑容涂鸦,和笔迹草率的低哥特语笔墨:
间隔如此之近,阿谁恶魔的身躯大得能够填满全部机器对准器,但我还是再三的细心对准,确保能够切确对准它的眼睛。不管如何说,那是一个充足强大的恶魔,它的身躯凝集了极其庞大的亚空间能量,其强度或许远远超越了坦克的装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