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着硝烟味的密林中,卫燃单独拎着一盏火油灯,追着当初覃守正牵着毛驴分开的方向,寻觅着对方的影子。
梁班长心疼的朝咧着嘴傻笑的覃守正问道,稍晚一步,周国昌也一脸惭愧的走了过来,再一次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守正哥,都怪我...”
卫燃说完,牵着毛驴一瘸一拐的走在了最前面,而重新跨上冲锋枪的覃守正,也拄着竹竿跟在了前面。
“扯下来也不能放手的喔”
“砰!”
“你做了甚么好梦?”卫燃干脆停下脚步,放下背篓,扶着对方从毛驴背高低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还捡了一只乌龟呢”
跟着间隔的一点点拉近,卫燃也逐步看清,那毛驴就站在一颗最多只要大腿粗的不着名热带乔木的中间,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打着响鼻,时不时的乃至还会尥个蹶子。
得益于的覃守正的搏命庇护,这些在野人山非常贵重的补给全都无缺无损的装在一个个粗大的竹筒里,仅仅只要睡前仅剩的那壶水在慌乱中撞开了木头塞子撒的一滴都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