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仿佛能听得懂他说甚么的小和尚色豪,在没了周国昌帮手翻译以后,独一能做的也只是和卫燃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比及眼睛适应了这房间里略显暗淡的光芒,他也总算看到,浑身是伤的覃守正和周国昌正各自躺在一张竹床上,他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一样涂抹了各种草药。
刚一出来,他便闻到了新奇草药特有的味道。
“凭啥把我伶仃一个房间,还把手绑上了?”回过味来,卫燃不解的滴咕了一句,回身走出了房间。
只可惜,不管他的内心有多少的疑问与不解。那老头,不对,那土司仿佛翻来覆去也只会这么一句生瓜蛋子一样的汉语。
卫燃逼迫本身沉着下来,用力攥了攥拳头,见身上另有力量,这才悄无声气的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毛瑟刺刀,轻而易举的堵截了左手手腕处的皮绳索,接着又堵截了右手手腕出的皮绳索。
“你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