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手满脸奸笑着走到刘大成的身后,深吸一口气,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
然后大刀手低头看了一眼手里大刀那反卷的刀刃,走到中间的刀架,‘噌’的一声把这把大刀插进刀鞘,又‘噌’的一声重新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道碗口粗的闪电俄然从天而降,狠狠的劈在不远处的一株百大哥槐上面,把那株老槐从中一劈两半,闪烁着大片的火花。
而他的双膝正跪在冰冷的青石空中上,四周一片喧闹的大雨声打得青石空中‘啪啪’乱响,水花四溅。
何长缨俄然听到身后一个宏亮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命令,不带涓滴的踌躇。
“啊――”
特别脑门子前面被开了一个可骇的刀口,暴露一股白花花的脑浆的方伯远,更是连声嘶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血水雨水四周乱溅。
头顶一道滚雷轰鸣,在云层的瓜代明暗里,何长缨看到这些男人都穿戴同一的满清末年军队的玄色号衣,前面拖着长长的辫子。
何长缨跟着声音诧异的扭头瞻仰,只见左后侧站着一个手持洋刀,身穿前襟绣有图案的满清号衣的武馆,正大声的在暴雨里吼怒着。
何长缨蓦地展开眼睛,大雨满盈了他的双眼,他想用手抹去脸上的雨水,才发明本身的双手竟然被死死的捆在身后。
“噗,噗,噗。”
“杀了他!”
“这个梦做的可真不科学,没看到这个猛男哥把避雷针举的这么高,都不来劈他,瞎了么?”
归恰是梦么,刘大成也不筹办再跟本身身边梦里假造的这个踹本身屁股沟子的傻货叫真,反而饶有兴趣的察看着梦里四周的各种景象。
就是这孙子踢我的?
那锋利的刀口在狠狠的剁上阿谁闭眼仰天长吼的男人的后脑袋子以后,刀尖一荡,尾端就远远的扫到了何长缨的肩膀上面,顿时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然后他一只手握着方伯远头颅上的辫子根,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阿谁大刀手把方伯远的头颅朝着摆布人群揭示了一圈,顺手丢在地上,跟个拖着大尾巴的大蝌蚪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
在何长缨的背后,再次传来那声冰冷的声音。
这类刮心般的剧痛,这类温热的血液的味道,另有这类如此实在的场景――
“噌。”
如何破!
听到身后那追命的号令,来不及多想,黔驴技穷一脸悲屈的何长缨,用尽统统的力量扯着脖子仰天长叫:
而阿谁大汉的双手正高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电影,合力挥刀朝下砍去。
何长缨尽力的想站起来,但是他的屁股方才分开小腿肚子,屁股沟子的尾骨处就被人从前面狠狠的踹了一脚,锥心的疼痛让何长缨菊花一紧,又重重的坐了下去。
“这两只猪狗不如的牲口!”
四周传来了一片气愤的号令。
“冤枉啊!”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头缠红布的彪形大汉。
“咔嚓!”
“谁TM的――”
“咔嚓――”
远方雷声模糊,吵嘴色的天下里,时明时暗。
心内里只要一个声音在来回的滚荡着:我仿佛真TM的穿越了,并且悲催的是下一个脑袋壳子仿佛就该轮到我了!
大雨澎湃,一道雷霆从高天轰隆而下,刹时把六合耀成一片乌黑。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