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兑皱了皱眉,命令将其招入。
对于赵贲、廉颇二人逃脱这件事,蒙仲并没有在乎,毕竟在赵贲、廉颇铁了心要逃离的环境下,纵使华虎带着几百名代郡兵前去追击,又那里追的上有战马代步的赵贲、廉颇二人呢?
果不其然,待蒙虎、华虎二人来到蒙仲面前后,华虎非常泄气地说道:“让赵贲、廉颇二人跑了……都怪阿虎!”
见此,阴文君赵豹摆了摆手,欣喜道:“不消说了,此事也不能全然见怪你二人,说到底还是我方的士卒昨日精疲力尽而至……那蒙仲率体力充分之士卒,袭我兵力疲之师,已然立于不败之地。不过,你二人昨晚未曾沉思这一点,冒然追击叛军,倒是大为不智……罢了,事到现在,指责的话也就不说了,赵贲,你调集营内的士卒,将营内的粮草、辎重,十足搬往奉阳君的虎帐,廉颇,你随老夫先往奉阳君的虎帐,向他申明环境。”
当然,偶尔也会呈现特别的环境,比如两邦交兵后互换相互俘虏的降兵,但不管如何,都不成能平白无端将俘虏的降兵毫发无损地开释,必须让别的一方支出些代价,不然,干脆就十足杀死。
听闻此言,夙来高傲的廉颇满脸涨红,惭愧地说不出话来。
此时,这些王师士卒的兵器皆已被卸下,乃至于在旁监督他们的叛军们根基上都带着复数的兵器,乃至于即便如此,仍有一部分叛军兵将对这些降兵心存警戒,时偶然无地将弓弩对准这些降兵,用无声的威胁警告这些降兵莫要耍甚么花腔。
“措置?”蒙仲摇了点头,淡淡说道:“他们也是听令行事,且相互都是赵国的军队,措置甚么呢?”
天亮以后,在数千叛军的在旁监督下,昨晚投降的那些王师赵卒,低着头排成步队,老诚恳实前去群丘一带的叛军虎帐。
“公子章?”
而就在蒙仲、蒙遂几人安设那近四千降兵的同时,已逃回赵豹军虎帐的赵贲与廉颇二人,正在帅帐内朝阴文君赵豹报告他们昨晚得胜的颠末。
明显,他并不以为蒙虎的技艺在他之上。
半晌后,赵豹便带着廉颇前去了奉阳君李兑的虎帐。
杀,不能杀,放又不能放,不得不说,如何安设这些降兵,确切是一件头疼的题目。
最多再三五日,要么是王师主动后撤,要么是公子章带领雄师攻陷曲梁邑,几近不会再有第三种能够。
但现在闪现于蒙仲、蒙遂面前的那些降兵,环境却非常特别,因为这场战役乃是赵国的内哄,相互杀伐的士卒也皆是赵国的士卒,是以,别说向来冲突“无谓殛毙”的蒙仲底子做不出杀死俘虏这类事,就算他狠得下心肠,这些降兵也是不能杀的,毕竟殛毙俘虏必定会引发赵人的恶感。
约两个时候后,蒙仲麾下五千余叛军,以及俘虏的近四千降卒,皆到达了群丘一带的叛军虎帐。
“……喏!”
砍掉全部拇指算得上仁慈么?
“甚么?”奉阳君李兑闻言大惊失容,难以置信地看向廉颇。
虽说当时黑灯瞎火的,但蒙仲大抵也猜获得必然是赵贲、廉颇二人试图突围,便叫华虎带领数百人前去追击。
回到虎帐后,蒙仲便命令降卒们退下了身上的甲胄,用他们的兵器,加强信卫军与那近五千名代郡叛军的武装,以弥补他们在厮杀时丧失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