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尽力,为秦国取得胜利、篡夺好处,这是他身为臣子、身为将领的本分!
可成果呢?田章终究都没有攻破逼阳县。
听闻此言,暴鸢面色大喜,连连拍着蒙仲的肩膀说道:“好,老弟本日这份恩典,老哥我铭记于心。待此战夺回宜阳以后,老哥我会亲身在大王面前为老弟请功,说不定大王在欢乐之下,还会犒赏老弟一块封邑呢……”
但是,回绝强攻这只是蒙仲的小我主张,而对于这些位军中将领来讲,他们恨不得立即就打击惮狐城,
在返回本身军队的途中,暴鸢悄悄想道。
听到蒙仲这个解释,暴鸢稍稍平复了一下表情。
轻哼一声,他脸上闪现了多少得意的笑容。
“老弟,如何?由我韩军打头阵!”暴鸢满脸等候地看着蒙仲。
不择手腕又何妨?
他白起,是秦国的将领,秦军的主帅,既然如此,天然要考虑秦国的好处,考虑如何带领秦师击败敌军,取得胜利。
他暴鸢,如何说也是名声不亚于公孙喜的名将,不是跟谁都会称兄道弟的……
至于公孙竖没能劝服魏王将蒙仲封为河东守……
“这个……”
“喏!”诸将抱拳领命。
蒙仲苦笑着摇点头,正要说话,却见暴鸢又正色说道:“非是我许下承诺拉拢老弟,我只是想让老弟明白,宜阳对我韩国究竟有多么首要。”
『……那白起,何来的勇气胆敢出城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