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战国明月 > 第82章 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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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况一愣:“这倒是奇了,公孙龙竟然回绝辩难?”

现现在公孙龙重回稷下,在荀子看来,只怕又要筹划他那些“白马非马”“鸡三足”“人三耳”的抵赖命题,到处找人辩难以搏名声,好强大名家。

“无他,不过是又有人来向鲁仲连应战,被他三言两语驳斥,又或是稷门外的小说家吵吵着要退学宫开宗立派……若说最不平常的事,便是公孙龙返来了。”

荀子点头:“我虽在路上,却也有所耳闻,长安君已入齐为质,齐军助赵,秦国想来也要退兵……”贰心中一动:“莫非公孙龙常去拜见的公子,便是长安君?”

“公孙龙?”

……

荀况偏过甚,听着近处申池系水边的阵阵虫鸣,看着远处学宫修建那草长得老长的屋顶,笑道:“三月初我走时,东风正盛,学宫四周到处是竹鸢,现在却已入夏,越来越热了。”

听教员提及本身,荀况身边那拘束地坐着的青年赶紧朝邹奭一拜道:“小子上蔡人李斯,见过先生!”

没多会,吱吱呀呀,一辆远道而来的马车过了系水桥,在亭边停了下来,一名十八九岁的布衣青年抢着下来,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搀扶车上那人落脚。

他暗想道:“荀况一贯不收正式弟子,乃至连齐王想让太子拜他为师,也被婉拒,现在却对这李斯青睐有加,此子有何超凡之处?”

荀况对邹奭的风格见怪不怪,笑道:“我不在在临淄这些光阴,学宫事件有劳子盛照看,不知可有何新奇事?”

邹奭则道:“有些事世人知之甚少,但有些事却人尽皆知!祭酒不在临淄时,长安君已是名声大噪!”

“祭酒!好久不见!”

邹奭则道:“齐地再热,还能热过楚地?祭酒此番入楚,一去便是月余,不知所为何事?”

荀况道:“说来话长,二十年前齐闵王矜功不休,百姓不堪,稷下诸子进谏而闵王不从,尽数亡去,子盛随邹子(邹衍)在燕国,慎到、接子入赵,田骈去投奔薛公,我则是去了楚国,在一朋友处盘桓,一呆就是四年。直到楚地被秦国攻陷大半,乱象四起,才又回到齐国,当时候的稷下,已经大不如前了……”

被称为“邹子”的中年人却有几分风趣,笑道:“祭酒切勿再称我邹子了,不晓得的人,总把我与家叔混合,我邹奭(shì)不过是拾家叔牙慧,杂采他的九州五行之说加进本身的文章里,岂敢冒领邹子之名?还是称呼我的字罢。”

故而学宫里最常见的一幕,便是分歧学派的士人或在厅堂,或在路上辩论诘难,你来我回好不热烈,这类“百家争鸣”的景象,就是荀子所问的“新奇事”。

“邹子一大早就在此等待荀况,真是有劳了。”

邹奭便点头道:“李斯,能拜祭酒为师,这是你的幸事啊。如果说吾等稷下先生的学问是这小小系水,那荀子的学问,就是涛涛大江大河啊!”

李斯赶紧一阵应诺,荀况则谦逊地说道:”生也有涯,知也无涯,比起知识赅博如大海的孔子,我还差得远。”

荀况皱眉,固然他与公孙龙同为赵国人,也是二三十年的老了解了,但二人实在谈不上和睦,其一是脾气分歧,公孙龙的抵赖和荀子一贯松散的治学态度背道而驰。

邹奭却对荀况非常尊敬,在他聘请下,荀况与他在亭中石案蒲席上相对而坐,青年人则拘禁地长跪侧席,竖起耳朵,将两位稷下大学者的对话一句不漏地听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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