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沁少年时便被暴徒截杀,一起流亡,只可惜终究还是被他们抓到。但见我长的另有几分姿色,因而便没有糟蹋我的身子,但愿我长大以后可觉得百欢楼赚到大钱。为了便利节制我,花楼主花了庞大的代价,请山戎脱手,挟制了我的父母以及弟弟,前去辽西。至于究竟在辽西那边,我并不晓得“。顾阮沁对着姬钰解释着。
看着面前的顾阮沁,恍忽之间好似看到了才子娇羞的模样,双目逐步迷离。可脑海中仅存的一丝明智却在冒死的号令,鬼使神差般的再次掐了一下。
看着顾阮沁这幅模样,姬钰心中不由得一软,语气也逐步放缓:“被人挟制而来?“。
“公子稍等,阮沁这便去拿酒“。顾阮沁的心中一暖,回身便往一处房间走去。
“公子可知百欢楼中的女子,实在都是良家女。因为长的很有姿色,故此被人挟制而来“。顾阮沁好似又想到了悲伤处,头垂垂低了下去,泪水也掉落余地。
“公子既然有此豪气,不嫌弃阮沁是女儿身,那阮沁便相陪“。顾阮心好似被姬钰传染,下认识的脱口而出。
姬钰下认识的看向顾阮沁,见她脸上微红,双目潮湿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神韵。不知为何想到了追杀两个字,心中也竟然升起了一丝苦涩:“若我说,昨夜是我第二次被追杀,不知你信不信“。
就在此时一片树叶缓缓滑落,掉落于案几之上。
心中一惊,敏捷将手拿开。看着那片还在案几上的枯黄树叶,顾阮沁的脸上悄悄升起一丝红晕。
“如此看来公子和阮沁一样,都是朝不保夕之人“。顾阮沁听着这番话,对着姬钰发自肺腑的感慨。
看着低着头垂泪的顾阮沁,姬钰心中升起一丝垂怜:“本来如此,阮沁但是想到了之前,想到了父母亲人“。
随后不等姬钰出声,持续对着他往下说:“据我所知,百欢楼大部分女子,都和我遭遭到了一样的经历“。
“昨夜诗会若非公子赋诗,阮沁早已成为真真正正的人尽可夫之人,从今今后糊口在绝望当中。故此敬第二樽,以示谢意“。顾阮沁将酒倒入酒樽当中,对着姬钰再次一敬。
未几时抱着几坛酒走了过来,姬钰起家去接酒。
那丝奇妙的感受,以及心中逐步炽热的心被疼痛浇灭。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姬钰拿着利剑引开暴徒的豪气,以及那如同甘醇美酒的诗句,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