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大笑,说道:“寒于水,不管你明天管不管墨途的事,我也要把你拿下!”
“鄙人恰是!”
声音从天上传来,当世人还在寻觅声音的来源之时,世人的身前已经多了一名美女,天姿国色、气质不俗,恰是田甜。
吼声一出,墨途的腰被吓软了一截,低着头、弓着腰,担忧得要命。
“寒于水,墨途是我墨家的人,既然你想管这件事,就别怪我部下不包涵。墨途我是必然要带走的,而你,我也趁便替学术界清理清理龌蹉的渣滓。”
“蜜斯,你如何又来拆台!”
“你!”一枝花大怒。
一枝花正筹办绑住墨途,寒于水开口了。
“蜜斯,我和你之间的事,让我先清算了面前这个恶魔再谈好吗?到时,你让我如何我就如何,好不好?”
寒于水飞身而起,踢出一个十八连腿,十八道光芒向冲来的墨者击去。在墨者们挥拳对付十八道腿光之时,寒于水都已退避数丈以外。
一枝花只是淡淡地笑,没有正面回应墨途,没人晓得他接下来将会如何做。
“慢!”
“一枝花,你这是甚么破工夫,我看你和我年纪相仿,修为却比我低了这么多,干脆拜我为师,我叫你踩人学。”寒于水说得安静,但话语的讽刺之意却毫无保存地透暴露来。
一枝花放动手中的花朵,冷冷地说道:“墨途,你好大胆量!”
“莫非你要脱手?”一枝花悄悄地鼓起了掌,毫不担忧。
寒于水的话中虽有无数讽刺与优胜感,但他面无神采,非常刻毒。一枝花趴在地上,用力摆脱,但却劳而无功,毫无一丝停顿。他帅气的脸仍然帅气,并没有因为被踩踏而浑浊不堪,靠脸用饭的人就算被打了,也会始终庇护着他的面庞。
寒于水固然气愤,但对方较着占上风,明天这一战,必然会输。
远远地,墨途就和一枝花打号召。
如广大的婚床般大小的真气右脚俄然重新顶呈现,一枝花来不及躲闪,只能双手向上撑着,用来抵挡寒于水的打击。但是,踩人脚力量奇大,一枝花渐渐地被压弯了腰,压弯了膝盖,最后趴在了地上,任由寒于水踩踏着!
“传闻你和孟子交过手,当时,假定不是孙膑脱手,你还能和孟子打平局吗。明天就让你见地见地甚么才是该学的,你那甚么踩人学就该放弃!”一枝花说到此处,手中已经堆积起了真气,“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