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之前想的是,用这些蛀虫的产业来修一个七国驻洛邑的使节馆,然后再修一个议事殿。这事不让七国出钱、出人、着力,七国必定会高兴。
“噢,风趣!”秦王面带笑意走下了马车,当即就看到了楚王指着燕王的鼻子在骂。
听完相国伸开平的话,韩王咎用力一握拳头:“相国,派令公子前持寡人诏令,此战各将若不抢先,但有推委怠慢者,斩!”
而魏王也在思虑着,是不是应当找借口从韩国再多买一些军器呢。
门内,白晖低声问宰执:“祖父,这类虚职值得这么上火去争吗?”
在宰执心中,试问天下间,谁能以诸侯臣子的身份,节制天子,并借天子以后交战四方,唯有白晖。
“请祖父指导。”
以是魏王、韩王要的是三公之职,他们要从速跑去分蛋糕,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个身份。
众王不吵了,这事不是能吵出来的,很明显要靠刀剑说话。
说话的人,在战国名声不如何清脆,但今后却了得。
不但仅是韩王,各王在进入宰府前都在奥妙的下着号令。
“好象是,这真的是表扬我的话。”
唯有白晖。
宰执本来想答复,非常值。
几位王愣了一下,不明白秦王这是甚么意义。
但究竟上,谁在乎这点小钱。
当然,真正让他们成名的,还是张平的儿子。
“你们有问过本王吗?”赵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无端攻打天子之邑,这本就是罪。无端杀死天子近臣,又没有半点好处,还要落下无数骂名,即使身后事也是骂名数百年的大事。但眼下,诛罪人,职位空下来了,为何不抢。抢到手,就是大义。与民、与国、与天子,都是大义。”
以是,三公之首,太傅之位必是楚王的。
白晖征齐、征楚,用的满是天子诏令、天子檄文。
在这大争之世,另有谁?
这三公之争,争的就是国力,强者上位。
伯这个字,在此时通‘霸’同时也代表着绝对的身份与权力。当然,眼下天子势微,真正的权势靠的是各自的国力,但就算是如许,秦王也不会放弃了这个得名的机遇,这个官职,秦王势在必得。
张平现在还幼年,是韩王伴读。他将来有个儿子叫……张良!
燕国最弱,眼下就算齐被打残了,楚国眼中都没有燕国的存在,更何况楚国正在与秦国秘盟,风雅向已经定下,只要些许小细节还在参议,此盟必立。以是楚国以为,秦国之下,楚国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