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卫先生说,那次遇险的时候,碰到一名酒屋的女子,竟然一见倾慕,念念不忘。我探听以后,才晓得就是‘千岛樱’酒屋的合子蜜斯,因而就想给武卫先生一个面子,把这个女人带进城去,但是她却死活不肯去奉养武卫先生,给多少钱都不去,最后逼不得已,才说出你们之间的事情……”
时弘治元年四月,坐镇古渡城的织田信长借尾张保护斯波氏的名义,号令四方豪杰之士共讨清州。
“胜三郎哥哥当年可真是武勇不凡啊。”听着恒兴说评书似的胡扯,良之略微安静了一些,但脸上仍有忐忑之色。
“那就多谢了!”汎秀顺水推舟地拜了一拜,心中却开端思考,这个恒兴与信长的私交,到底好到了甚么程度?出阵的安排,他说改就能改了?
闲暇的时候并不长,稍作歇息,信长就号令全军向清州城进发。此次行动从集结军队到兵临城下只用了十天的时候,在这个期间是相称可贵的速率。仓促不及反应再加上春耕尚未完整结束,织田信友只来得及凑出了不到一千人的步队。在如此之大的人数优势面前,想必他应当会挑选笼城戍守。
“……”
三日以后,四月二十八日,织田军终究从古渡城进发,开向了第一个目标。
“噢?是初阵啊……”
“奇特了,左边的信行出工不着力就也罢了,信光殿下那边是如何回事?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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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日,柴田、林美作等达到。
小田井城的城主是曾与信长之父同为“清州三推行”的织田大和守一脉亲族织田藤左卫门,当今已经五十出头了。鄙人克上之风骚行的乱世,眼看主家衰弱,这位老臣并非没有更进一步的野心和图谋,只是与尾张之虎织田信秀生于同时,手腕又远远不如,他也只能冬眠于与本身孙子平辈的织田信友之下。跟着年事的老去,领兵和治政的才气一定进步了多少,但是目光却早已炼得暴虐。面对织田上总不下三千的军势,清州城的大和守也是必败无疑,本技艺下兵不过两百,除了早日投降以期宽待还能如何呢?
……
“藤八,瞧你现在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你的初阵赶上了太原雪斋呢!”恒兴看动手足无措的良之,终究忍不住出言调侃。现在武田信玄上杉谦信还没有成为天下闻名的虎将,尾张人眼中最短长的仇敌就是骏河的兵法家太原和尚了。
看到城头的白旗和藤左卫门献上的太刀,信长也没有难堪这位同宗的白叟,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就“宽恕”了他的罪过,不过并没有做出国土安堵的承诺,看来数千石的地盘是要吐出一些了。随即信长又命令全军当场歇息,中午打击。
“然后就轮到我们上了,是么?”汎秀死死抓着枪柄,话音干涩非常。
“是的,体味了!”良之重重点了点头,但身子仍在颤抖不断。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年心性,几天打仗下来,隔阂已经少了很多。
行军当中天然没有甚么酒菜,汎秀拿出的白米饭团就足以让大多数人恋慕。身边则是池田恒兴和佐协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