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对了,好孩子可不能哄人,”傅怜点头笑道,“馨儿,娘亲传闻你明天去二房了,如何样,二伯母、堂哥和堂姐他们好吗?他们说了些甚么?”
“放心,不至于的,”云冉笑道,“感谢七mm!”
云可馨“谢过”以后,抱着莲花瓷小碗一溜烟小跑出东配房。
“那你现在共抄了多少?”
“哦,这是云嫣堂姐给我做得桔子酪,”云可馨双手捧着小碗,“灵巧”的送到傅怜音和代春妮眼皮底下,憨憨一笑道,“娘亲,代姨娘,你们要不要也吃一点。”
遵循之前云冉说的“买卖”:她假装替云可馨说话讳饰,用心刺激代春妮去抢云可馨的小碗。
这么“互利互惠”还能借别人的手打脸,确切足以诱惹人往圈套里跳的,但云可馨没兴趣陪云冉玩了――她可不想拿二房亲人的情意去给云冉的小聪明做捐躯品。
“当然能够,去吧。”傅怜音暖和的拍拍云可馨的肩头道。
代春妮满腹猜疑的接太小碗,翻开碗盖,黄灿灿的桔子酪香味劈面而来。
云冉瞪红了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代春妮,许是云可馨在场给她增了很多气势,理直气壮道:
最后再让云可馨替云冉说好话,免除她抄《女诫》的烦躁,以及答复不上来要挨戒尺的运气……
两人正在各怀心机的想事情,傅怜音和代春妮走了出去。
“没,没有了,”代春妮难堪的抽搐着嘴角垂首道,声如蚊吟,“我就是随口问问。”
“代姨娘,七mm在此,你倒是问问她,我找她代庖了没有?!”
那副错愕不安、茫然无措的模样,哪另有半分之前破口痛骂代春妮的放肆气势?
“懂,懂了,”云冉浑身瑟缩成一团,战战兢兢道,“女儿服膺娘亲的教诲。”
硬着头皮去回想内容,但是那些零散字句在她脑中仿佛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刚看到点影子想要挥手呼唤,却不见了踪迹。心中愈是焦炙,愈是想不起来,她急的满头大汗。
“五女人,我让你誊写的《女诫》如何了?”傅怜音走到案前,两手撑住桌面道,“会背了吗?”
云冉眼巴巴的看着她欢天喜地的逃出这是非之地,心中愤忿然:筹议好的“买卖”竟演变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局面,云可馨,我们走着瞧!
傅怜音噙着嘲笑轻扯一下嘴角,好似看破人把戏一样不屑的笑容。
“是,娘亲。”云冉忙不迭点头,没哭眼泪就先掉了,“明天必然背给娘亲听。”
“娘,娘亲,我,我忘了,”云冉哭丧着脸,又急又怕,语无伦次道,“这些天在誊写,都没如何记,以是――”
“我让你誊写几遍?”傅怜音不急不恼的打断,高耸的问。
现在晓得要找我帮手了?你在背后作践我的时候如何没想过也会有求我的时候!之前你被傅怜音奖惩哪一次不是我给你出头说好话?
“好的,娘亲,我也好些天没和八妹玩了呢,”云可馨笑道,“我能带上桔子酪吗?”
“本来是这个,”傅怜音飞速扫了桔子酪一眼,再斜瞄向代春妮,那眼神里尽是绝望的嘲笑,“代姨娘,你另有甚么‘欣喜’在等着我?”
装得跟真的一样!之前哪次不是我给你当枪手?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挨罚!
“姐姐,五女人另有三十遍没写完呢,”代春妮嘲笑道,“这会儿又把七女人拉进房里,不晓得是不是又想偷懒,找别人代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