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晓得此地是甚么处所吗?”郑崇摇了点头,面如死灰地笑道,“前不久有一名名叫岑迁的景州军伍长,他从这里跳下去了。当时是我带人在围捕他。明天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还岑迁一条命!”
“郑崇!前面没路了!”那名卖力羁系军役的缇骑有些愤怒地对郑崇喝道。
他说完这话以后,径直从那崖上跳了下去。
“应当说静之公对殷昊的影响颇大。家祖遗稿中有一句话‘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此言可谓真正道出了殷昊心中平生之志愿。此语就是出自静之公之语。”殷昊说到这番话的时候,马仁奎的神采有些惊诧。他听完了殷昊的话以后,转头对管家小声地叮咛了几句。
郑崇逃窜了。他趁着羁系之人不重视,偷偷逃离了虎帐。一起东躲西藏地他固执地向着寒武郡解缆。凭着多年的战阵经历,他一次次地抛弃了冬衣尉的那些追兵。
但是前几日,就在这丹崖城外的虎帐里。他再一次听到了那句震惊民气的号角。他想到了岑迁。想到他当日大义凛然勇不成挡地最后一搏。想到他厥后传闻的,岑迁家中所碰到的遭受。这些都在拷问着他的知己。
“取纸笔来!”殷昊上完香以后,又要来了纸笔。
听到这里,马仁奎和牛世清随即表示,情愿共同殷昊的整肃打算,将操纵他们这些官方大豪的影响力号令公众出来举发那些仍然报有幸运的家伙。而殷昊随即向他们引见了一名年青的景州军官,挂着统领衔的冬衣署巡按使司南镇批示使端木辉。
这件事主如果针对江南镇军整肃的。此次整肃可不但是为了挽回民气而做做模样的。当日在丹崖、龙阳和寒武三郡公开措置了一批中初级的镇军将领以及官府的官员。随后殷昊又将整肃的范围扩大到了基层军官和兵士。
他是岑迁跳崖的直接任务人。当日他将岑迁的尸身找回以后,带回了花岗。得知了这杀镇军的是景州军以后,那管营姜勇晓得惹了事。但他想着景州军多一个伍长少一个伍长,能够不会引发那么大存眷,想着将此事蒙混畴昔。可没想到没几日,殷昊亲身带着兵马进驻了花岗。将他和县令一体抓了起来。
“另有一件事,需求请两位帮手。”殷昊说完了对于民军将来前程的几点定见以后,又提了一件事。
“我们见过的,前几日在丹崖郡东门监刑魏天浩的就是端木将军。”马仁奎对当时端木辉以大义怒责魏天浩的景象影象犹新,一眼就认出了阿谁履行官就是端木辉。
就在这时,马家的管家仓促从门外出去,他交给马仁奎一个小布包。马仁奎接过以后,将布包翻开,双手递到了殷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