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好人！编瞎话害我哭！”颜如雪不依不饶。
这天楚凡给保护队上完课，溜漫步达就来找颜如雪。
颜如雪眨巴着泪水还没干的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哦，我懂了，孙悟空是编出来逗人乐的，你这令狐冲也是编出来逗人乐的。”
“那也是编出来的！”楚凡对劲地点点头，“和我这个一样。”
一进门他就愣住了，只见小丫头坐在舷窗边，支着下巴冷静堕泪，乌黑的脸庞上泪痕交叉，长长的睫毛也粘上了泪滴，格外的晶莹剔透，海风拂来，撩动了她狼藉的青丝，看得楚凡如醉如痴。
可惜颜老迈独一的骨肉是个女孩儿，并且当时才十三岁，实在没法当大掌柜――这就是当年郑芝龙篡权最堂而皇之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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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雪一听就笑了，把书一扔鼓掌笑道，“好！好！快讲快讲！”
“呜！”
一名年约三旬高低，长着一双鹰普通锋利眼睛的男人从福船上过来了，远远看到陈衷纪便笑道，“阿纪，你们这是跑到哪儿去了，有十来天没见着你们了……大姑呢？在尾舱里？”
搞清了状况，楚凡松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这是小说，又不是真的，干吗那么悲伤？……不值当，听到没？”
颜如雪一见他出去，“哇”的一声哭得更加短长了，这让楚凡一下醒了，警戒的靠在舱门上――天晓得这小魔女又有甚么鬼主张。
楚凡细心解释，“如雪，这看小说呀，得有耐烦……你晓得这故事有多长吗？你连非常之一都还没看到呢……等你看完整个故事，包管笑得你岔过气去。”
“啊，对！”楚凡点点头。
“不对呀！”颜如雪嚷了起来，“你这没逗人乐呀，反而把我弄哭了！”
“那你这不是编瞎话嘛！”颜如雪柳眉又立起来了。
“曙光”号这一逃，顺着风便逃到了琉球群岛四周，待得转头往长崎走时，刚巧又遇上风向转成了北风，以是只得走“之”字形渐渐往前蹭，一天底子走不了多远，一晃四五天畴昔了，才不过走到了中之岛四周。
颜如雪想了想，有看了一眼绳床的本子，眼睛一亮，抓起本子递到楚凡面前道，“那你快写！……你边写我边看，嘻嘻……”
颜如雪边哭边嘟哝，楚凡听了半天赋听清她嘟哝的内容，再往绳床上一看，鲜明便是刘仲文记录的那本《笑傲江湖》，他一下明白了，小丫头这是在替令狐冲难过呢――他记得正讲到令狐冲跟着华山派世人来到了洛阳。
眼瞅着小魔女又要发飙，楚凡几步退到了舱门处，“等等，等等！……你传闻过孙悟空、猪八戒吗？”
“呃～～”楚凡揉了揉鼻子，给了一个恍惚的定义，“小说就是……假造出来的人和事。”
返身出了门，楚凡不由捂嘴偷笑――他都想好了，等会儿就到没人的船尾去，有美人陪着海钓，这画面，想想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