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骠神采稍稍都雅了些,明显是听出来了,不过他摇了点头道,“少爷,美意俺心领了……这阵子风向比较乱,一会儿北风一会儿西北风,还是俺来掌着结壮些……这一船的性命都在这圆舵上呢,可不敢草率……他要追就让他追,俺们这船速也不差,看他能有多少耐烦。”
跟着斑点变大,楚凡已经能看到一些细节了,公然从船型来看,这条船与楚凡在登州看到的各种型号的帆船都不一样:船肚很大,正面看上去,像是个扁平的壶漂在海面上,只是壶上面高矗立立着庞大的白帆――那是西洋船特有的软帆。
“……令狐冲看到石壁上写着‘风清扬’三个大字,俄然之间,面前一花,一小我影遮住了石壁,令狐冲大惊,顺手抢起家边长剑,不及拔剑出鞘,反手就向身后刺了出去,剑到半途,俄然狂喜叫道:‘小师妹!’……”
如果有点儿动静当头儿的乱了手脚,上面的兄弟们只会更加不堪,别说海盗来了,光露个面都能把一船人吓死!
想到这里,楚凡笑着对葛骠说道,“葛叔说得好,让他追!我们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耐烦!”
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套好棉袍,顾不上刷牙洗脸,楚凡三步并两步跑上了望亭,一看葛骠那张苦瓜般的脸楚凡就暗叫不妙,朝他身后一看,公然,明天还是米粒般大小的斑点,明天已经变成了黄豆!而其他三个小的斑点已经看不到了。
“剑鱼旗?那不是大员岛颜老迈的旗号吗?”(螃蟹注:大员岛是台湾岛在明朝时的名字)
看着船面上垂垂热烈起来,葛骠心中更加安宁,望向楚凡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佩服――这些年跟着楚安跑海,葛骠太清楚一个合格的领头人应当是甚么样了,大事当头须得不慌不忙、沉着应对,天塌下来自个儿得扛着!
因为西洋船间隔“曙光”号也就四五里远的间隔,西洋船上的各个部位看得更加清楚了,楚凡重视到了它前面稍矮的头桅上挂着一面青色的剑鱼旗,而前面最高的主桅上则挂着一面大大红旗,红旗上绣着金灿灿的一只――凤凰!
硬帆就是没软帆来得快呀,哪怕加装了翼帆也不可,楚凡心中哀叹道。
“陈老三说说呗,你和你媳妇如何办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