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奥秘而强大的乱波竟然都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仙草卷烟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这些天,加藤忠治本来在加藤家的熊本城措置家中事件,却接到了宇喜多秀家的急信,让他尽快赶到昌明寺――这里便是“木下丸”隐蔽的大本营。
宇喜多秀家本年55岁了,固然只比加藤忠治大5岁,但经历了太多起伏的他,早已是白发苍苍,就连颏下三绺长须都洁白如雪,让他看上去更加慈爱。
听他这么说,加藤忠治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身为“木下丸”财务卖力人,“木下丸”统统的赢利的财产都是他在打理,独一例外的便是这花间馆,他晓得那是宇喜多秀家直属的奥妙军队――乱波的权势范围,以是底子插不进手去。
受命以后,加藤忠治没费多大力量便找到了埋没在萨摩藩和肥后藩交界处的宇喜多秀家。凭动手中薄弱的财力,加藤忠治以及他代表的加藤家很快获得了“木下丸”的谅解――毕竟,“木下丸”是靠各地仍忠于丰臣家的大名们帮助在保持,而现在肯出钱的大名是越来越少了,就连死硬的萨摩藩岛津家也在两年前完整臣服于幕府,断绝了对“木下丸”的帮助,以是加藤忠治的呈现,对“木下丸”而言,不啻久旱之甘露。
“内里是忠治大人来了吗?”
这两位都是在关原合战时忠于丰臣家的西军里稀有的虎将,特别是宇喜多秀家,他的近两万精锐构成了西军的核心本阵,在合战初期死死顶住了以福岛正则为首的东军前锋的猛攻,为西军实施两翼包抄缔造了非常无益的态势,只可惜西军右翼小早川秀秋先是按兵不动,继而阵前背叛投向东军,终究导致了西军的惨败。
战后,宇喜多秀家被放逐到八丈岛,一年后被宇喜多家的死士救援出来,展转来到了萨摩藩,理所当然成为了“木下丸”的领头人;而织田秀信则被放逐高野山,被迫削发为僧,法名“大善院圭严松贞”,尊称松贞上人,厥后法禁稍松后,游方到了萨摩藩,成为了“木下丸”的三号人物。
加藤忠治跃马驰入昌明寺大门的时候,脑海中还在想阿谁蒲伏在路边的贱民,如何感受看起来有点分歧。
加藤忠治重重一点头道,“忠治这就前去拜见,请带路。”他一下变得有规矩可不是给方丈的,而是给方丈说的那两人的――宇喜多秀家,太阁丰臣秀吉麾下稀有的虎将之一,更是领受太阁殿下遗命的五大老之一;松贞上人则是织田秀信削发后的法号,织田秀信乃是织田信长的嫡孙,曾是中纳言、岐阜城城主。
他不由得再次细心打量起手中的小纸卷来。
加藤忠治精力一振,接住了漂来的大盘,只见上面放着一个装帧精彩的木盒,木盒上贴着青绿山川,上书两个篆字――“仙草”。
对于他,加藤忠治却有些无可何如,毕竟松贞上人身上流着织田家的血,身份太崇高,实在不是他能比肩的,以是现在只能装看不到,客气地和宇喜多秀家酬酢起来。
而织田秀信则是英勇过火,在西军还没有完整展开的环境下,冒然反击,导致了木曾川和米野之败,在决斗前丧失了计谋要地岐阜城,本身也成了东军的俘虏。
那方丈却不敢计算他的无礼――俩人就身份而言,相差实在太远――施完礼后恭谨地说道,“忠治中间,秀家中间和松贞上人在温泉相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