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驴脸更加放肆放肆,接连又给开了七八张收据,一张一张扔过来。
带头的,鲜明是长驴脸。
学地质,穷三代。
长驴脸背动手像个土天子般在店子里转悠半响,这里敲敲那边打打,见我没号召,又背动手过来凑到小表妹跟前。
每张票据用度都是以年为计算,票据收好,一叠新钱已不在了一半多。
设备调试结束,随时随地都能开业,但我还要先做一件事。
看着长驴脸你欠揍德行,我有点悔怨前早晨没让他死的善举。
大咧咧将钱装进公文包,长驴脸傲岸点着烟,双脚毫不顾忌直接搭在核磁共振仪上,斜眼一向瞅着我,皮笑肉不笑开口说话。
顿了顿,长驴脸减轻语气:“一年改分歧格,一年都不准开张。”
比及小表妹气呼呼上了楼后,长驴脸这才恋恋不舍收回余光,渐渐回身到了我跟前,重重敲击桌面。
小表妹顿时张大嘴:“老板。你要在这开病院?我,是学地矿的,看病我可不会。”
男人学地质,头顶草原绿,孩子不知姓,老婆万人骑!
长驴脸又点上一支烟,冲我吐了口烟雾,倨傲傲慢叫着:“那跟老子没干系。老子卖力验收就行。”
该交的钱我交,长驴脸也找不到由头清算我,中间凶神恶煞的保安们也感觉有些不测。
就在我教着小表妹调试设备的时候,门外帮帮作响,走出去一帮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的黑衣人。
女人学地质……
“没题目。我改。”
读不完扣人为,学不会扣人为。
我悄悄眨眼,抿着嘴,正要说话。
长驴脸歪着嘴点头,烟灰大刺刺抖在打印机上:“那么……停业执照,这个应当有的吧。”
“全都不过关。”
“你说,我要找谁改?”
“你这些设备无益用登记证和答应证不?”
长驴脸慢悠悠在一张收据上盖好公章摆在我面前:“本年卫生费交一下。”
长驴脸立马又开了张收据:“渣滓清运费。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