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音寻人,只见白卫英对着钟玉泽说道。
矮个子唐山便缓缓对着世人说道:“回各位大人,实在这通敌之罪,并非是我兄弟二民气甘甘心做的,而是有人逼着我们这么做的呀!”
宋四与唐山跪在地上,一脸不知所然:“小的不知是犯了甚么事情。”
李景武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魏征象老一会,俄然怒不成遏地说道:“魏征象!事到现在,还要装傻充愣吗?”
“事到现在,还敢还价还价?快说!余党另有谁?!”李景武甚是气愤地说道。
那高个子宋四这时已经是愣在那边,唐山眼疾嘴快立马说道:“回...回三皇子,我说!”
李景武看了一眼太子,其意不消言语,太子瞥见后仓猝对着跪地的两人喊道:“本太子明显听到你们要私通大蜀,走之前还偷偷记下了你们的面貌,莫非本太子还冤枉你们了?”
“带出去!”太子大声喊道,其语气中另有一丝欢畅。
两人先是一喜,随后便是一脸愁眉苦脸,谁都不肯先说话,倒是那高个子的忍不住开口道:“回太子,余党倒是有,但是这说出来怕...”
李景武冷酷地说道:“说!”
见两人如此说来,太子嘲笑着说道:“想要活命?道也不难,只要把你们的余党十足给我说出来,我便留你们一条活路。”
“千真万确,不敢半字有假!”唐山非常果断地说道。
这时白卫英问道:“还记得其他的余党吗?十足给我说出来!”
太子看着白卫英,心中的震惊久久没有挥去,这白卫英实在是太短长了,看来秦炎这点计量全被白卫英给猜透了。
矮个子的也不含混,也劈面前的李景武说道:“小的名叫唐山,毫州人士。”
此时帐门被打了开来,方青与魏征象双双进了营帐以内,魏征象见到营帐以内竟然站了如此之多的人,就连太子殿下也在,实在有些不测。
林学文略有思疑道:“驸马,既然是琐事,说出来也不碍事吧?”
太子闻言惊呼:“竟然有如此之多!那此中谁又是主谋?!”
太子俄然勃然大怒:“既然不敢!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可晓得你们两人可犯了甚么事吗?”李景武痛斥道。
林学文这时打断了他两说话,仓猝问道:“有人逼着你们?是谁逼了你们?”
两人哪压得住着驰骋疆场的将军之威,十足跪倒在地。
林学文这时对着白卫英问道:“驸马,您这与三皇子到底说了些甚么,莫非另有甚么事情不能与我们说的吗?”
白卫英没有理睬李景武,笑着对钟玉泽说道:“钟玉泽先把这两人给压下去,方青你去把魏征象给我叫来,记着不要打草惊蛇。”
“英卫你这是做甚么?”李景武非常不解地说道。
“是...是...是魏征象!我们这些人满是魏征象给找来的,并且银子也满是魏征象给的。”唐山说道。
李景武瞄了一眼林学文,语气非常不爽地说道:“林大人,这是我们军中之事,你只是监察御史,莫非也还要管上一管吗?”
纵使林学文有三头六臂,面对当今皇上的龙子,也不敢冒昧,随即便面红耳赤地闭上了嘴。
魏征象仓猝下跪说道:“魏征象见过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驸马。”
“慢!”
“是...是...是千夫长魏征象!”矮个子唐山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