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这囊州的百姓对你们的家属非常不满,官商勾搭,逼迫百姓,疏忽国法,可有此事?”白卫英平高山说道。
“这...”孟冠满头大汗,面对白卫英的发问,心中如同被火烤般。
说完便随便在一名置上坐下,等候着大礼奉上门来。
这四人顿时傻了,不晓得驸马口中所说的另有一事详细是甚么,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
“景武,你这行动可够快的,如何不在孟冠那边多待一会?”白卫英笑着问道。
四人听闻驸马提及此事,随即点头否定,在如许的环境下承认,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李景武听闻,看向了白卫英,眼神中尽是疑问,莫非这是就白卫英口中所说的大礼?单单只指孟冠和四位不明人士?
“求三皇子殿下,驸马,宽恕啊!”
原觉得这四人找到本身,保不齐有甚么好的玩意送他,到头来竟然还真是送他一件礼品,只是这礼品对他而言,如同恶鬼般可骇。
“看来你们是没有想明白,既然如此也罢了,我就直接点破吧。”白卫英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看他们四大师族在囊州能够说是呼风唤雨,但是这也只是在囊州能够如此,因为有孟刺史给他们顶着。可现在他们只感觉大祸临头,全部家属都命悬一线。
“见过三皇子殿下,驸马。”孟冠赶快膜拜在地,恭敬地说道。
“副帅让你们出来,随便奉告你们一下,三皇子也在。”钟玉泽面无神采地说道。
固然白卫英这么说,但是孟冠涓滴没有放松的意义,还是是严峻非常,这驸马固然没有言明,但是其语句中流露的另一层含义,直射与他,这让孟冠不得不担忧会不会引火上身。
这时白卫英开口说话:“多谢孟大人替这囊州只手遮天的四位大人物给指路,想必四位来到此处应当是想明白了吧?”
李景武也是笑了笑说道:“接待结束,天然就返来,我不想在那边多待一会儿。”
“好你们,囊州城如此乌烟瘴气,真当国法是儿戏吗?”白卫英甚是气愤地说道。
“啊?!”孟冠他们五人同时被吓呆了,伐蜀雄师的主帅,三皇子也在营帐中?这个动静无疑对他们五人来讲是火上浇油,可事到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出来,面对大晋传奇的两人。
孟冠等五人吓的魂飞魄散,仓猝叩首认错道:“下官(草民)知错了,求驸马宽恕!”
白卫英见李景武看向他,随即便笑笑了,随口说道:“莫急,这大礼要一步一步才气有,到时候保你欣喜万分。”
帐外的孟冠与囊州的四大师族的族长,现在恰是提心吊胆地等候着。就在刚才,孟冠方才迎走了三皇子李景武,都没有坐下来好好歇息半晌,这囊州有声望的四大师族的族长都同时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