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虽说之前她是很讨厌这个夙王,也非常愤恚他竟然用这类卑鄙的手腕将她挟制到这里。可这些日子以来,她听着上官云萧对她诉说皇室,不由得感觉他有些不幸。面对他的密意,若说没有一点打动,那也是假的。
“不是的,你别活力,我这就去歇息。”上官云萧赶快答复,随后分开她的房间,却不忘在外叮咛报酬她筹办早膳。
这是十几天来,上官云萧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他当下有些高兴隧道:“不要,你就让我在这里陪着你吧。我不困,一点都不困。”
骄阳炎炎,就连明朗的轻风都带着干涩的热气,便是那种让人生困的气候。
“豪情之事,又岂是人力能够节制的?你能够给我机遇让我体味你。”上官云萧仍然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