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官玉辰有些醉了,看到风宁因为微醉嫣红的两颊,如婴儿般纯真的笑容,再加上风宁绝美的少女容颜,顷刻间有些痴醉。
上官玉辰似笑非笑:“我们都睡在这了。”
风宁在他劈面席地坐下,他非常赏识地看着风宁。放眼全部王府当中,还没有谁敢如许落落风雅坐在上官玉辰的劈面,何况只是一介寒微的小厮。
上官玉辰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拉住风宁的手,“本王没有看错你,虎帐里众将士视我军令如山的元帅,王府里世人视我噤若寒蝉的王爷,想必也只要你生命原处是个不分尊卑的脾气男儿。”口里说着“脾气男儿”,目光却很幽深,一脸迷惑,仿佛要看破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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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芳发而暗香,佳木秀而繁阴。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风宁推了推上官玉辰,有些醉意地笑道:“辰哥,你喝醉了。我风宁乃堂堂男儿大丈夫,又岂会是女子?”
想到天宸柳蓝之战随时能够再度发作,风宁心下一紧,又斟一杯:“辰哥,为了风口浪尖的任务,我们再干一杯。”
“辰哥,既有兴趣,就不能败了这兴趣,陪好你就是我的任务。”
“辰哥,本日好兴趣,来先为这好兴趣干一杯。”风宁话落之时,已经给本身和上官玉辰各斟满一杯酒了。
风宁一愣,却并不惊奇,想想她的身份,人间又有几人能让她“尊”?她本少年,纵惊才艳艳,却也毕竟有些少年心性,此情此境之下,也未曾顾及到太多。看到上官玉辰的眼神,毫不别扭,倒真有几分男人的豪气。
日入时分,云安后山。
这一次,他们连饮数杯。
风宁酒力浅一些,现在也有些微醉:“能结识辰哥这般风秀俊朗的豪杰,风宁不虚此生。”
风宁被行动惊醒,却仿佛吃惊地坐起来:“辰哥,昨晚睡在这么?”
……
上官玉辰又饮,靠风宁很近:“风兄弟如果女子,定是倾国倾城。如有如许的知己红颜,玉辰此生足矣。”
上官玉辰舞完,表情略为平平些。他举杯又饮,仰天一笑,只是这笑意当中掺了多少苦涩呢?他叹声开口:“我赋性澹泊,却不得不披甲上阵。我不喜殛毙,却不得不参与战役,任务,任务,都是为君上野心办事。”
两人再度饮下杯中酒,风宁醉倒,上官玉辰也扔下酒杯,此时的他何尝不是已经醉意熏天?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先前的愁绪一扫而空。
“任务。”上官玉辰面露不愉,顺手拿起一节树枝,以树枝为剑在空旷之地狂舞一番,似是要宣泄那满腹愁绪。
风宁不由得接下去:“本来无忧无虑的糊口被战役扰乱,遭到扰乱者抵挡也是无可厚非的。他们为抵当殛毙而不得不殛毙,谁又喜好战役?”
然后,将风宁拥在怀中,一下吻在那樱唇上,伴跟着酒香,竟让他们情不自禁沉湎此中。
上官玉辰竟然一脸震惊,还带着不成思议,“你是堂堂男儿大丈夫,是我眼神出了题目吗?我刚才瞥见的,明显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风宁已是醉意熏天,“如果我是个女子会如何?”
这类事情如果被人晓得,王爷颜面何存!
上官玉辰垂垂醉眼已有些昏黄:“自交战疆场以来,独一值得欣喜的就是有了风弟这位知己。”这一刻,他视风宁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