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问道:“为甚么?我的院子不好玩吗?”
重岚把软棉的巾栉盖在脸上,只暴露挺直纤细的鼻梁和嫣红的嘴唇,半张脸艳如桃花,玉白的颈子之下全沉在水里,透过清粼粼的水面能够瞥见跌宕起伏的曲线,引得人的心潮也跟着起伏,长发半遮着胸前,若隐若现反倒更加诱人。
重岚一朵花到手,本来兴趣正高,被他抱到怀里差点没惊叫出来,顿了下才满面不安闲隧道:“大人...你能不能先放开手?”
他对她的凶暴性子有几分体味,平时不惹着了统统都好说,一旦惹着了那雷霆之怒,他垂眸想了想,调子反倒含混起来:“你如果就这么勾了去,也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重岚更加尴尬,含含混糊隧道:“一时讲错。”
他挑了挑唇,斜眼乜她:“只是情面债?你这些日子对着我又亲又摸该如何算,我的明净名声你筹算拿甚么赔给我?”
他笑了笑:“可你这些日子住在我这儿的用度如何算呢?”
他见她脑袋几近垂到胸口,内心的气儿稍平了平,俄然又问道:“你方才说‘白费你们都是官员...’,有其他官员逼迫过你?”
他笑了笑:“你身上既然不好,那就是底下人没服侍全面,还是请了重府的人来服侍...”
重岚禁不住‘哎呦’了一声,晏和闻声身后的巨响,忙转过甚来看,就见她横卧在青砖上,一手摁停止肘,苗条的颈子仰着,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更加显得身子津润如玉。
他也不拦她,由着她去摘了,半弯下身子的时候她却晃了晃,他一惊,忙揽着她的腰把她带了返来,一捻柳腰入怀,他想到上回看到的那如雪的肌肤,心机乱了乱,勉强节制着才没让本身乱动。
她立时闭了嘴,感喟道:“大人来有甚么事儿?”
要说刚才瞧着还是半掩半露,现在真是不该瞧的都瞧见了,饶是他碰到的困难无数,见着这场景也觉着毒手,踌躇了一下,解开犀角腰带和领子上的玉扣,想把内里的直缀脱下了给她披上。
贰心头微软,被撩起来的火降下来几分,干脆一言不发地把她抱到床上,她惶恐失措,两只手不住地乱动,冷不丁往下探的时候握住一个物事,半硬的一下子就矗立了起来。
重岚“......”好想啐他,她点头道:“大人到底如何样才肯放我走?”她内心想了想,光棍隧道:“我有钱!”
他对劲地一笑,她回身出来,身上加了件柳色的披帛便跟他往外走。这别院后门就对着山林,往前走几步就是修好的石阶,往里瞧还能瞥见山头冒出的蔼蔼雾气,云烟水寒,苍苍翠微,青萝时不时拂过她裙摆,她听着山风送来的阵阵松涛,表情也跟着开阔了几分。
重岚暗自心惊,龙虎山到金陵可不算近,本来他早就发明了,并且开端策划了。
重岚一怔,下认识地想要回绝,却又在内心衡量一下利弊,猜疑问道:“真的?”
重岚皱眉道:“我固然是商籍,但好歹也是端庄人家的女儿,断不会给报酬妾的,大人还是另择人选吧。”
她也懒得辩白,自发地选了黑子先下开了,她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憋闷之气都抒收回来,招招狠厉不包涵,他倒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