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汪汪的俯视着贤妃,哽咽着说道:“表姐,我也不晓得当时是如何回事,许是被猪油蒙了心,这才不谨慎找人去暗害你。表姐,我的好表姐,求求你放过我此次吧,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你姑母,我娘的份上,饶了我此次吧。”
德妃过于冲动的反应倒是让皇上感受有些不太对劲儿,他对紫渊说道:“渊弟,你从哪得来的这些黄金?”
“皇上,臣妾也是一时胡涂,真的是一时胡涂啊,皇上!”
月诗儿抓住紫渊的手腕,看着他手背上的那一道血痕,又心疼又焦心又担忧:“你受伤了!”
月诗儿一脸鄙夷的看着德妃,俄然开口道:“皇上,不如请贤妃娘娘出去,看看她想如何措置德妃娘娘,毕竟,她才是受害人。”
“这是臣弟在刺客家找到了,他跟臣弟说,这箱黄金恰是德妃拉拢他的证据。”
德妃直接吓出了声:“啊?!”
贤妃咬了咬下唇,狠下心对皇上说道:“皇上贤明,该如何措置德妃就如何措置,臣妾没有任何牢骚。”
眼角余光瞥到了月诗儿,她就晓得,必然是月诗儿这个贱人搞的鬼,让向来谦让本身的贤妃第一次对本身有了抵挡的心机。
眼疾手快的紫渊立马将月诗儿护在身后,一把推开了扑过来的德妃,手背却被对方的长指甲划破了。
顾不及疼痛,德妃爬到皇上脚旁,抱住皇上的腿哭得梨花带雨:“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是一时胡涂,皇上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在统统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环境下,一记清脆的耳光精准的打在了德妃惨白的脸颊上,寝宫里顿时温馨非常。
皇上直接指着德妃的鼻子骂道:“你算个甚么东西,渊弟如何能够诬告你!”
“你血口喷人,本宫怎会晓得这些黄金是甚么意义!倒是渊政王你,本宫平日与你无冤无仇,你本日为何要这般诬告本宫。”
姜公公见状,忙喊人出去节制住德妃:“快来人啊,德妃疯了!”
很快,几个侍卫出去将发疯的德妃用绳索捆绑了起来,德妃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眼睛紧盯着月诗儿,嘴里还收回嘶吼声。
依托在皇上怀中的贤妃一脸娇羞的开口道:“臣妾无事。”
“贱人。”德妃猛地朝月诗儿站着的处所扑去:“都是你这个贱人!”
上前两步察看着德妃的状况,目光凶恶,对着月诗儿龇牙咧嘴,她笑了笑,对着贤妃说道:“娘娘放心,德妃娘娘无大碍,她呀,是在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