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为了千两银票和这些金银珠宝承诺了?!”
见蓝梓柔死不承认,冬青与左院卿对视一眼,搬出了证据:“皇上,奴婢有证据能够证明蓝侧妃假孕,宫中的众太医也可为蓝侧妃评脉作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怀过孕!”
瞧见皇上和贵妃的反应,左院卿趁热打铁的替月诗儿解释这些伤的来源:“皇上、贵妃,安王妃背上的伤要比胳膊上的严峻很多,幸亏王妃是习武之人身材本质比浅显女子要强,不然,恐怕她早就成安王鞭下的一缕冤魂了。”
翻开月诗儿广大的衣袖,胳膊上大小不一的伤痕惊现在世人面前,有的结痂已掉暴露了粉红的新肉,有的还是结着厚厚的痂非常可怖。
左院卿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如有半句谎话当场被雷劈死,身后堕入十八层天国,永久不得超生!”
未几时,孙姑姑搀扶着月诗儿返来了,孙姑姑照实禀报:“回皇上、贵妃,安王妃背上充满了几十公分长的鞭伤,虽已结痂,但能看出是不久前的新伤。”
气得皇上又一脚踹在洛城的身上,洛城一个重心不稳,连带着怀中的蓝梓柔一起颠仆在地。
眼尖的慕贵妃瞧见了月诗儿胳膊上那一道道拇指粗的褐红色丑恶伤疤,既心疼又气愤的问道:“诗儿,你身上的伤疤是如何回事!”
“啊?!”
她这一安抚,慕贵妃哭的更凶了:“你被打成如许,为甚么不说?”慕贵妃扭头,双目猩红的盯着洛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洛城!月家到底如何获咎你了,要让你这般虐待诗儿?她不过是太爱你,莫非她连爱你都是错吗!”
“你胡说!”蓝梓柔的眼底闪过一抹惶恐,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左院卿竟然是诈死。
只见冬青拿来了几个大承担,当她翻开承担将内里的东西闪现在世人面前后,蓝梓柔完整傻眼了,这个贱婢如何将这些东西藏起来了!
怪不得慕贵妃哭得这么凶,就连一旁的天子也震惊了,原觉得洛城只是对月诗儿欺侮漫骂,没想到现在已经变本加厉的脱手毒打她了。
洛城也替蓝梓柔讨情:“皇上,柔儿生性和顺,仁慈荏弱的她如何能够做出这类事呢。左院卿,你休要血口喷人。”
“如何,蓝侧妃见奴婢没死仿佛很绝望?”冬青叩首,将本身的悲惨遭受说了出来:“忠义伯大夫人恨奴婢奉养过已逝的将军夫人,对奴婢非打即骂。有一次蓝侧妃因为不顺心将滚烫的汤羹倒在了奴婢的身上,并将奴婢锁在了柴房里自生自灭,谁知半夜柴房起火,奴婢命大从窗户逃了出去。厥后奴婢偶遇蓝侧妃的庶弟蓝图少爷,他美意收留奴婢在二夫人的院子里当差,谁知蓝侧妃得知后硬是向忠义伯讨了奴婢去。”
畴前意气风发的高傲少女,现现在却被宠妾灭妻的丈夫虐打,慕贵妃轻抚着月诗儿身上的疤痕,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落在了月诗儿的胳膊上。
天子又连踹了两脚,怒骂道:“老安王如何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牲口!”若不是看在老王妃的面子上,天子都想直接把洛城踢死。
假装惶恐失措的将胳膊往身后藏,却被从坐位上走下来的慕贵妃一把抓住。
本就怕皇上的洛城忙跪地告饶:“皇上恕罪。”
慕贵妃气急,上去就给了蓝梓柔一巴掌:“年纪悄悄心肠竟如此暴虐!”
月诗儿静悄悄坐在坐位上看着这出好戏,心中不由感慨道,嚯!发了这么狠的毒誓,左院卿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