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战隋 > 第两百三十一章 纸上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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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雄师在后撤途中有两道险阻,萨水和鸭绿水。”崔九手指舆图上的萨水,神情非常凝重,“若高句美人在萨水上游筑坝截水,待我雄师撤退之时,掘坝放水,那么我雄师退路必定断绝,到当时我雄师外无救兵,内无粮草,军心大乱,面对高句美人的四周围杀,是否另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勇气?若无此能够,则我远征将士必定全军淹没。”

崔弘升顿时便有堵塞之感,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来,走到舆图前,对崔九说道,“你再推演一遍,某要再听一次。”

崔九在征得崔弘升的答应以后,走到吊挂在帅帐里的舆图前,滚滚不断地说了起来。

如此严峻奥妙,方才拟制,知者寥寥,远在万里以外的李风云竟然几个月前就做出了精确瞻望,这过分匪夷所思,已经超出了崔弘升对中土天下怪杰异士的认知。

一个能推断将来的异士,最多也就是瞻望休咎,比方东征的休咎,比方王朝的兴亡,但没有详细时候,亦无详细过程,统统都在浑沌当中不成见,但是,李风云却能瞥见,并且看得清清楚楚,这类才气太可骇了。当然了,天命不成逆,将来能够瞻望但绝无能够窜改。这有汗青为证,汗青上曾呈现无数谶纬,很多谶纬精确瞻望了严峻汗青事件的成果,但在成果呈现之前,没有力量能够逆天而行窜改成果,包含瞻望者本身,都因为看不清汗青的轨迹而身故道消。李风云明显是个异类,他仿佛能窥测到汗青进步的轨迹,这给了他本身以及好处攸关者窜改运气的机遇。

海军渡海,要遵循气候前提,以是没法详细到哪一天,但不出不测的话,六月尾七月初,也就是远东雨季之期,海军必定要渡海作战,因为当时陆路雄师也应当推动到平壤四周了。中土雄师水陆俱进,构成夹攻之势,高句美人被迫两线作战,主力必定要用来抵抗中土陆路雄师的进犯,而死守平壤的军队则必定有限,这就给海军“攻敌不备”博得了机遇。

十二娘子给了崔弘升必定的答案,她所晓得的东征奥妙都来自李风云几个月前的瞻望。之前她也是将信将疑,但自从中枢核心重臣接二连三倒在东征途中,远征军度过辽水以后就受阻于辽东城下寸步难进,她就不得不信赖李风云的瞻望了,以是她慎重其事地奉告崔弘升,李风云对此次东征成果的瞻望是,大败。

远征军受阻于辽东城下并不成怕,对峙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战略也能够,固然战役过程会是以而耽误,但以中土之国力完整能够支撑。比拟起来高句丽国力不济,战役过程的耽误会直接把高句丽拖进败亡的深渊,能够预感,到了明天春季,不待远征军杀到平壤,平壤本身就崩溃了。战役的杀伤力太大,不计其数的高句美人逃离了故里,他们要吃要喝要活下去,而战役摧毁了高句丽经济,战役让高句丽的产出和耗损完整落空了均衡,平壤底子对峙不下去。

大败意味着甚么?意味着东都政局会产生不成逆转的窜改,这类窜改倒霉于天子,倒霉于当权派,倒霉于鼎新,中土的保守权势会向鼎新派建议一轮又一轮的“进犯”,而朝堂冲突的发作会减轻中心和处所之间的抵触,海内情势会急转直下日趋卑劣。海内危急一旦严峻,必然影响到中外干系,特别南北干系会突然严峻,对中土虎视眈眈的以突厥人、铁勒报酬首的北方诸虏,极有能够南下入侵。如果南北战役发作,中土内忧内乱,腹背受敌,那么天子和以鼎新派为核心的中枢必将堕入政治危急,结果不堪假想,鼎祚有摆荡乃至颠覆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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