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城的津口船埠间隔城池约有四五里的间隔。当夜,义兵穿戴鹰扬卫的戎装,大摇大摆地占有了津口,擒获了津尉、掾属及数十名临时充当津口保护的青壮杂役。
吕明星提出建议,既然要一把火烧了永城,为何不把永城的官僚贵族富豪们洗劫一空?为何不把永城数万人丁裹胁而走?义兵要生长,要强大,就离不开赋税和人丁,而面前这个大好机遇,岂能放弃?
“恩主,带上俺吧,从而后,鞍前马后,誓死相随。”
此言一出,陈瑞、吕明星等民气领神会,士气大振,轰然应诺。
中土承平已久,中土人养尊处优,垂垂淡忘了当年乱世之苦,除了还是处在南北战役前沿的边疆,海内非论是官府、军队还是普罗大众,都阔别了战役,阔别了磨难。而千千万万的中土人在享用因战役而带来的吃饱穿暖稳定糊口的同时,也逐步丧失了很多贵重的东西。
城内的处所军也投降了。因为东征期间,朝廷加大了赋税的收缴和徭役的征发,官、民冲突狠恶,抵触不竭,而贼寇也日趋猖獗,导致处所治安题目愈来愈严峻,县府不堪重负,遂增加了治安力量,永城处所军的人数竟然收缩到了两百余人。
李风云随即做出解释。韩曜要在通济渠两岸集结人马举旗造反,为此,义兵必须帮忙他把谯郡的鹰扬府军队从通济渠两岸“调走”,而“调走”这些军队的独一体例,就是义兵顿时转战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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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永城以后,我们去哪?”李风云扣问几位首级。
“某的目标是劫夺重兵。”李风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韩寿的话,“某说过,那批重兵对义兵的保存和生长相称首要,而某之以是逼着韩曜造反,恰是要操纵他在谯郡的力量,帮忙我们把那批重兵运回芒砀山。没有韩曜,我们拿甚么搬运重兵?若我们转战梁郡,又如何就近劫夺重兵?阔别了韩曜,我们又如何与他保持联络,如何与他联手共劫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