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宝闻豁然觉悟,“大将军要以捐躯青川军队来拖住敌军,耗损敌军,比及敌军粮草断绝、难觉得继之时,我们再集合平壤和鸭绿水的全数救兵,来个四周包抄,一战而定?”
“敌军长途跋涉而来,行险一搏,孤军深切,只能赢不能输,如果输了,因为撤退路程太远,又没有粮草兵器的弥补,难逃全军淹没之厄运。”乙支文德嘲笑道,“但既然来了,打到我家门口了,打死打伤我这么多兄弟,我岂能放过他们?再说这场战役已经进入第三年,我们国小力弱,已难觉得继,若让中土把这场战役拖到第四年,成果可想而知,以是这是个天赐良机,只要我们全歼了这支敌军,再次给中土以重创,中土就难觉得继了,我们也就能胜利结束这场战役。”
盖宝闻暗自苦叹,一言不发。非论是中土军队攻打鸭绿水防地,还是平壤发作兵变,正在疆场厮杀的高句丽将士都是腹背受敌,而情势一旦恶化到这类境地,就算乙支文德不吝代价把大定河北岸敌军击败了,也难以力挽狂澜了。
盖宝闻霍然变色,难以置信。师辛部全军淹没?四万雄师交战大定河,竟然被敌军硬生生吃掉了一万人,这如何能够?
“敌军守势凶悍,白日打,早晨也打,操纵他们兵力浩繁之上风,试图在大定河北岸最大程度毁灭我们有生力量,一旦让他们得逞,全部战局就对我们非常倒霉,幸亏他们长途跋涉,粮草完善,必须速战持久,而我们若想击败他们,唯有操纵他们的这个关键,反其道而行之,倾尽尽力拖住他们,与他们对峙对峙,终究把他们拖垮拖死。”乙支文德说道,“我们若想实现这一目标,仅靠青川这五个军远远不敷,当然,青川五个军如果抱着玉石俱焚之决计,还是能够把敌军挡在大定河一线,但这不敷,间隔我们击败这支敌军的目标差异甚远,以是我们必须向平壤求援,向鸭绿水求援,持续向大定河增兵,直到我们完整击败仇敌。”
“大将军,战局是否有变?”盖宝闻摸索着问道。
入暮,安东步军团进入疆场,包抄了少室麟部。少室麟因连日奋战,伤亡较大,战役力锐减,理所当然成了中土人的猎物。
与此同时,阿史那咄尔批示突厥控弦、雷霆军和龙骑军,佯装主力军团,向泉百草部策动了进犯。而背靠大定河的似先不韪部也遭到了靺鞨人和东胡控弦的四周围攻,惶恐之下,似先不韪果毕号令收缩戍守,背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