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乌合之众,欺软怕硬之辈,如过街鼠辈,大家皆可杀之!”白恩弈眼神阴沉,杀意凝然。
白恩弈悄悄发力,莫北的手腕解缆脆响,手腕骨骼炸裂。
“大太太的亲信,又如何?”白恩弈伸出二指,不费吹灰之力,撕下了莫北的耳朵。
“你这耳朵,就是因为太听话了,才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白恩弈随后便将莫北的左耳扔进渣滓桶中,又道:“如许的耳朵,不要也罢。”
话音刚落,渝州第一群众病院,住院部八楼窗户,接连飞出人影,砰砰落地。
“你你你,你要何为!你敢……”老管家莫北,浑身不受节制地瑟瑟颤栗。
莫北身材直直地发展三米,重重地砸在墙上。
“我本不肯在阿奴的面前脱手,怎何如寻死之人比比皆是!”白恩弈缓缓放下了怀里的女人,杀意昂然的猩红眼眸,盯着莫北,一步步走近。
“明天你敢动老子身上一根毛,老子就弄死你娘!”莫北眼神一狠,赤裸裸地挑衅了起来。
“不要忘了,他在白府是如何凌辱你们母女俩的。”白恩弈将手中匕首递给徐念奴,开口说道:“去,割掉他的另一只耳朵。”
俄然之间,莫北从腰间,摸出了一柄闪动寒芒的匕首。
仿佛吃定了徐念奴一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恩弈一把捏住了莫北的手腕。
“咔擦!”
徐念奴赤裸着脚踝,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颤抖动手中匕首,一步步朝着莫北走去。
“敢动我娘亲,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俄然之间,徐念奴一咬牙,眼神闪过一抹锋芒,与前一刻判若两人。
徐念奴喘着粗气,挥出这一刀,已经耗损了她统统的力量,“七少爷,我我我,我胜利了!”
连只鸡都没有伤害过,俄然让她割掉莫北的右边耳朵,这对于她来讲,绝对是一个庞大的心机磨练。
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就在白恩弈的手中。
“你先上!”
“ 你想干吗,我但是大太太的亲信……”话音未落只听莫北收回了杀猪般的惨叫。
白家豢养的这些打手们,悉数从八楼坠落。
这一幕,如梦似幻,仿佛是梦境普通。
“你!你你你!”莫北瞪着不敢置信的眸子,他就算是死,也不会推测,徐念奴竟然有这个勇气!
手起刀落!
白恩弈要让她找回本身的庄严,一个属于人的庄严,欺我者我必杀之,这才配做西牛战王的女人。
“哈哈哈,阿奴,你敢吗?”莫北瘫坐在地上,口鼻渗血,但是还是放肆。
他已经被吓傻了,连痛觉神经都已经麻痹。
俄然又是惨叫声连连,白恩弈一脚踏碎了莫北的右腿骨。
“仁慈得看人对待。”白恩弈夺过莫北手中匕首,旋即一脚踹在莫北的胸膛。
白恩弈的手腕,绝对不是他能够接受得起的。
“七少爷,要不,就算了吧。”徐念奴拉了拉白恩弈的衣角,唯唯诺诺说道:“再如何说,莫北在白府都是有职位的……”
整条手臂是粉碎性骨折!
“归去奉告白家的人,说错话,做错事,都是要支出代价的!”白恩弈缓缓抬脚,开口说道:“滚吧!”
打手们是如何坠楼的,莫北亲眼所见。
徐念奴刚一开口说话,便刹时吸引了莫北的目光。
他不是白恩弈的敌手,莫非还不是一个弱女子的敌手?
“阿奴,你记着,做我白恩弈的女人,没有雷霆手腕,就绝对不能够菩萨心肠。”白恩弈沉声说道:“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