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咿呀着轻哼:“嗯…烫啊…”
“叶帷安…为甚么?这么疼…”
不知何时双臂已经没了衣衫袒护,她如玉竹的胳膊悄悄搭在叶帷安肩头,似推非推,似邀非邀。胸前传来阵阵波纹感让她忍不住抬头,指尖用力,陷进叶帷安精干的肉里。
当身材再次袭来难以忍耐的缩力,她无助地闭上眼弥出一层泪水,挂在睫毛根上欲滴未滴。
丫环看着叶帷安阴沉的双眼,忙不迭点了点头。
苏如锦扶着他,昂首看了面前面的路,如玉的月光打在青石板上,出现粼粼波光。仿佛脚下的路,也变得盘曲不平。
“嗯……累……疼……酸……涨……”
刮得她一颤,倏然感觉,这媚药是不是从叶帷安身上的细汗传到了本身身上。脚下,回院子的路从未如许冗长,仿佛每一步都沾上了隐晦的心机。
吻了好久,直到她眉头轻舒,抓他后背的手不再那么用力,唇中逸出时轻时重勾人的哼声,他才放开行动。
然后盯着他的双眸,看他眸色变得更加深不见底,看他眼中混上了更激烈的占有欲。
“嗯?为何不回房?”
“找个没人打搅的处所。”
直到天涯模糊泛白,夜空中那颗圆月逐步淡去光芒。
叶帷安捏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沙哑的声音传来:“在想甚么?”声音只要两小我能闻声。
他没说话,低头便含上了她的唇,浅浅吮着,一点点加深力度。怀里的人羞赧得回应着他,却那里也不敢碰,因为他身上每一处都炽热滚烫,她只能紧紧攥着他胸前的锦衣,直到被他吻得眼神迷离,恍恍忽惚。
“唔…别咬。难受啊…”
深沉的眸子贪婪地看月光洒在她白净柔滑的皮肤上,他又将唇印在月光上。
叶帷安才嘴角含着按捺不住的笑意,给她穿好了已湿漉漉的衣裙:“夫人,先如许穿戴,我抱你归去沐浴再换。”
上了床,一把将已睡熟的人捞进怀里,他像抚摩一件希世珍宝一样轻划她的脸颊,忍不住吻了又吻:“锦儿,华炎江山,越年春日,为夫订婚手奉上。”
……
叶帷安闻声她如猫吟的叫声,却没昂首,反而褪去了她身上的最后的衫裙。然后磨蹭着摸索着,谨慎翼翼照顾着她的情感。
“没…没想甚么。”她缩了缩脖子,想避开他喷发在耳边的热气。
苏如锦没想到,中了药的他竟还能身轻如燕地运功。可见他离现在住的院子越来越远,不由得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