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顿时就不疼了。别紧着…”
叶帷安捏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沙哑的声音传来:“在想甚么?”声音只要两小我能闻声。
然后盯着他的双眸,看他眸色变得更加深不见底,看他眼中混上了更激烈的占有欲。
“锦儿,抱紧我。”
不知何时,两人的姿式从她扶他,变成了他将她拢在玄色锦袍里。他法度太宽,她有些跟不上。
四人悄悄看了眼他怀里神采有点惨白,却又透着奇特红晕的人,点头退下了。
直到天涯模糊泛白,夜空中那颗圆月逐步淡去光芒。
她忍不住红了脸,却有力去骂他。
不知何时双臂已经没了衣衫袒护,她如玉竹的胳膊悄悄搭在叶帷安肩头,似推非推,似邀非邀。胸前传来阵阵波纹感让她忍不住抬头,指尖用力,陷进叶帷安精干的肉里。
吻了好久,直到她眉头轻舒,抓他后背的手不再那么用力,唇中逸出时轻时重勾人的哼声,他才放开行动。
叶帷安才嘴角含着按捺不住的笑意,给她穿好了已湿漉漉的衣裙:“夫人,先如许穿戴,我抱你归去沐浴再换。”
当身材再次袭来难以忍耐的缩力,她无助地闭上眼弥出一层泪水,挂在睫毛根上欲滴未滴。
沉重的眼皮抬了抬,便搂着叶帷安的脖颈昏沉甜睡了畴昔。在这个怀里,她永久甚么也不消顾虑,叶帷安刻薄安稳的胸膛会给她抵住统统风雨利剑。
苏如锦没想到,中了药的他竟还能身轻如燕地运功。可见他离现在住的院子越来越远,不由得疑问。
“唔…别咬。难受啊…”
她不明白,却还是下认识搂紧了他的腰,未等反应过来,便被他带着腾空飞上了屋顶。
丫环看着叶帷安阴沉的双眼,忙不迭点了点头。
“别哭,要慢一点,不然会伤了你。”
虽是夏季,却也出了一身汗,他也不好受。
他端赖‘怕弄伤她’这点心机在苦苦对峙。
叶帷安闻声她如猫吟的叫声,却没昂首,反而褪去了她身上的最后的衫裙。然后磨蹭着摸索着,谨慎翼翼照顾着她的情感。
上了床,一把将已睡熟的人捞进怀里,他像抚摩一件希世珍宝一样轻划她的脸颊,忍不住吻了又吻:“锦儿,华炎江山,越年春日,为夫订婚手奉上。”
“没…没想甚么。”她缩了缩脖子,想避开他喷发在耳边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