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帷安疏忽她的嗟叹抵挡,竟吻着托起她,将她抵在门后,苏如锦却被后背俄然传来的冰冷激醒,急喘着粗气规复明智。
五人一口气干了半坛子酒,叶帷安才缓缓开口:“那日,我被阿锦救醒,戈壁滩上5万雄师,只剩我一人。而你们就躺在不远处的尸堆里,毫无朝气。”
“明日我们便出发,去北尧缔盟。”
【他定非常欢畅。】苏如锦第一次感觉,这四人不但是为本身而救,亦是为他…
“叶帷安…嗯…别”
“将军,我们五万兄弟,死的不明不白!”
“锦儿,如何不穿鞋?”
叶帷安歪头看着怀里的她,她的眼神似也在哑忍,嘴唇微启,眸光顺着她的锁骨,蜿蜒而下…
乌月躺在地上翻滚打滚;鸣川举着酒坛子对着玉轮号令;
随即跑向床榻,将本身紧紧包裹起来。
在叶帷安将要扯下她最后防地的一刻,用力推开:“叶帷安,你喝多了,出去醒醒酒吧。”
叶帷安喝完一坛酒,鸣川紧忙又递上一坛新的:“拿下北尧联盟后,我们便南下去南兰国,周边小国,一一击破,最后群起攻之。”
【担忧也好,体贴也罢,哪怕不是爱,只要有我就好。】
五个大男人竟饮了10几坛,到最后个个痴狂,相互抱着痛哭流涕:“啊!我对不起兄弟们!”
“若不是阿锦一向相伴,我没有独活下来的勇气。现在,她又拼了半条命将你们救回,天意如此,正道好循环,我必带你们,杀回帝都,以奸臣昏君之血,祭奠我们枉死的兄弟。”
【终是要面对的】
终是忍耐不住,将她抵在门上,悄悄监禁住她的后枕骨,颠覆而上。
回想起他醒来这几日,每日强颜欢笑,在她面前装的云淡风轻,但她能看出他的忍耐和自责。
早知如此绊民气,何如当初莫了解。
寒月无言,营帐表里,两相心机。
叶帷安低头靠近她的脖颈,呼吸着她发间皂角的香气。嘴唇堪堪离脖颈只要半公分,呼吸尽数洒在她的颈间…
鸣珂不敢再说话,乞助般地看向苏如锦。
一旁站立的鸣珂,听叶帷安如此柔声细语地哄着,浑身汗毛直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脸像吃了苍蝇屎又必须咽下去的纠结。
叶帷安盯着攀附灼烧的火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酒。其他四人眼中混着泪:“敬死去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