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脑中的气愤值已经达到了颠峰,更是忍不住浮出她口中所说的‘让业暝给她擦药’,这类没法忍耐的画面。
“锦儿,闹也要有个限度。今后我不会让业暝近你身,你最好也离他远远的,不然。”叶帷安浑身绷紧,侧脸更是透出一股子阴沉冷郁。
叶帷安这才停手,眸中混乱的视野交杂,舒口气才回过神,将被子从她脑袋上拉下来。
便瞥见一张潮红含泪,死死咬着嘴唇的脸。
“你手太粗了,除了弄疼我能给我上药么?滚!今后让业暝服侍我就行,再说,您但是堂堂华炎叶王,我哪敢用您啊。”
心虚没了,剩下的就纯纯是活力,不,是气愤。
是挺无私的,可贰内心就想这么干。
很较着,她是馋他的身子啊。
苏如锦没明白他的意义,甚么叫‘现在,也对不起。’
他眼神掠过苏如锦白净的膝盖,看到那双通红却恨极了他模样的眼睛。
这才细细看了眼她红肿微微扯破的处所,指尖捻起乌黑的药膏,悄悄涂上去。
叶帷安沉默一会儿,握着药瓶:“我先给你擦药,擦完我就出去,不碍你的眼。”
嘴唇有些红肿,还被他咬破了一点皮肉,破皮处嫣红地像一颗痣。
“锦儿,你还记得昨晚说……”
瞅瞅他昨晚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不是华炎拥兵的叶王,你还会跟着我?’
叶帷安不敢睡,怕她半夜发热,又怕她半夜喊疼。就这么眯着眼,轻拍着她打了会儿盹。
免得她又跳脚。
叶帷安自是不成能让业暝出去。
“不然甚么?再像昨晚一样对待我么?”
她本觉得本身喊得中气实足,却没想到出口声音如此沙哑不幸,跟撒娇似的。给叶帷放心疼坏了。
这模样……很美,跟昨晚她要死要活告饶的模样完整堆叠。
完整就是属狗的,护食又霸道。
常日,任她如何骄横都行,只要在他身边就行。本来在北尧时,他乃至也想过让业暝留在她身边,做个侍妾甚么的。
终究给她换好了衣服,叶帷安刚想解了她的穴道,又收回击,将脸靠近她面前,“会活力么?”
未几时,窗别传来宫人交来回回的脚步声,贴身服侍的宫女昨晚闻声苏如锦的哭喊,只觉得此人被驸马折腾得狠了,以是没人敢出去打搅。
被子下传来闷闷的叫唤声,叶帷安抬眼看去,“乖,忍着,一会儿就不疼了。”
实在叶帷安晓得,他本身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只不过在她面前会不自发变得和顺,现在更想把任何事都给她安排好,把她节制在本身身边,让她离了本身就过不下去。
折腾结束已经是下半夜,窗外繁星闪动,能看到但实则很远,像怀里的人。
叶帷温馨静看着她,巴掌大的精美小脸上,潮红逐步褪去,暴露白净的本质。
可跟着两人相处越来越久,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旺。
想杀业暝,可恰好不能杀,乃至不能让他受伤……
再说了,她昨晚跟业暝也没做甚么特别的事啊,更没说甚么特别的话。就算有些心虚,也被叶帷安今早这通欺侮性的‘上药穿衣’给折腾没了。
“打我都不疼,倒是给你累得气喘吁吁的,喝口水。”
“甚么?”
叶帷安躲开她的手,直接把杯子送到她嘴边,让她就着他的手喝,“昨晚是我鲁莽了,没节制住。”
另有面貌。
不过很快,她明白了,叶帷安直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挣扎不得,随即放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