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谁还能救得了你!你也不探听探听,那个敢跟我作对?就是长老也救不了你!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目睹着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即将脑袋落地,古浪真是痛快非常,内心想道:“这么短的间隔,另有谁能救得了你呢?就是长老也办不到吧?”
灰色法剑间隔陈小七的脑门不过几厘的间隔,高低翻飞的剑芒打散了他的道髻,无数的剑气分裂了他的皮肤,排泄一片片鲜红,段段青丝也跟着飘落在旁。
陈小七瞧了那麻子一眼,瘪了瘪嘴不屑地说道:“我说麻子,你觉得你是谁?你叫我下去我就下去?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别人怕的你,我却不怕!”
一道剑影由小变大,眨眼间就直直劈到他的面前。剑影前面,另有阿谁扭曲到了顶点的面孔。
看到劈面的少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古浪忍不住按了按剑柄,内心动了杀机,狠狠道:“你再说说‘麻子’这两字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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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小子的名字也不晓得是谁取的,当真是俗不成耐,平白污了剑门的脸面。陈小七,我看还不如叫做陈小二的好。恰好做那小二哥的行当,给我们端茶倒水,也好过来这里丢人现眼。”
浓浓的杀机好似锁定了目标,无穷的伤害袭上心头,陈小七仓猝弓起家子,将一柄黑剑滴溜溜地圈转舞动起来,化成一个玄色光罩将本身护在当中。
“再说一遍?说甚么?”陈小七有点莫名其妙,劈面的人仿佛被甚么刺激到了一样俄然暴怒起来。贰心底揣摩道:“我也没说他甚么啊,又不是断他财路杀他父母,如何就摆出这等凶恶的模样来?遮莫是想要恐吓我?如此心性,如何进得了剑门?嘿!说一千道一万,莫非我还怕了他不成?”
“找死!”一声暴喝响起,只见古浪左手掐着法诀,右手一抖法剑,化作一团暗影,刹时就冲到了陈小七的面
“甚么鬼?!”
“轰轰轰!”
“可不是么!我还觉得这一场不是对上风何求就是干上牛有力这个呆头鹅呢。”右边眉头有着一块疤痕的青年双手叉腰,神情颇是不忿。
想到这里,只见他顶风化出狮头,血口一张,对着周身密密麻麻的阴刀就是一吼!
好个阴风!阴惨惨,黑压压,初时只要一尺来高,刹时就化作九丈高的龙卷风,只一下就将陈小七覆挡住并将他摄取空中。
“嘿,这陈小七是个甚么东西?也配做古大哥的敌手?”一个阴气沉沉的白面墨客嘿然叫道。
“糟糕!”
“道友,请留步!”
“不好!”
短小精干的麻子摆了摆手道:“他能打进前一百名,还是有点本领的。倒也算是小我物,不成小觑了他。只是此番碰到我,却只能怪他的命不好了。”
前。阴沉森的灰色剑芒向着陈小七的头顶砍落,无尽的戾气充满摆布,好似直欲将面前这个讨人厌招人嫌的小子砍做稀巴烂才肯罢休。
“是!”
“砰砰砰!”
陈小七在剑鸣谷入口处迟疑不前,沉吟了好一会才往三号法台走去。他本是个豁达利落的人,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对于古浪这等人也只是略微计算了几分便不再放在心上。